“怎麼三大師裡,只有張大師一人來了?”
秋生見狀,更覺怪異。
“師兄,三大師是什麼?”
文才一臉不解問道。
“什麼都不知道!”秋生沒好氣道,“道門弟子都要授籙,三大師就是負責考核和授籙的!”
文才委屈道:“那我又還沒授過籙,我哪懂啊!”
秋生解釋道:“這位是三大師之首,張德宣張大師,張維就是他親侄子,懂了吧?”
“怪不得張維這麼厲害,叔叔是張大師,師父是掌門!”
文才眼睛一亮,感嘆羨慕起來。
“各位,演武馬上開始了,都安靜些。”
張德宣微微抬手,面色溫和說道。
整個會場的茅山子弟瞬間安靜下來,哪敢造次?
各自乖巧地站在一處,不再交頭接耳。
別看張德宣這副溫和模樣,在場授過籙的,可嘗過他的厲害!
嚴厲起來,那真叫一個嚇人!
“真厲害。”
文才可不是傻子,看演武場周圍的狀況,就知道張德宣的威嚴。
只敢低聲唸叨一句,身板也不由得挺端正了些。
“謝謝誇獎。”
忽然!
略帶笑意的聲音響起。
文才嚇得一激靈,猛抬頭,只見張德宣已然出現在面前!
頓時嚇得哆嗦,結結巴巴道,“張、張大師,我是誇你,不是罵你!”
“別緊張,我知道你,阿九的徒弟文才對吧?”
張德宣微微點頭,解釋起來。
“您還知道我?”
文才頓時眼睛發亮,胸膛都挺了起來。
感受到周圍茅山弟子的目光,那叫一個驕傲。
“廢話,張大師何止知道你,還知道你練功偷懶,修為不長進呢!”
秋生在一旁嘲諷一聲,旋即驕傲補充道,“張大師和師父關係很好,去年就是張大師給我授的籙。”
“秋生,話可不能亂說,別人要誤會我開後門了。”
張德宣略微嚴肅了一點,看向秋生。
“張大師,我不是那個意思,抱歉抱歉!”
秋生頓時也一副乖巧模樣,給張德宣賠起笑臉。
可心裡依舊十分驕傲。
師父在茅山,可是赫赫有名的人物!
此刻在場的年輕道士們,那灼熱的目光,就可證明!
“開玩笑的,別緊張。”
張德宣擺擺手,微笑起來。
忽然!
遠處響起一聲爽朗的喊聲:“張大師,來得早啊!”
眾人應聲望去,只見那壯如牛的軍師府掌門,領著眾掌門往演武場走來。
昨日在主殿見過的四位年輕人,也跟在隊伍之中。
“請。”
張德宣聞聲,微笑的表情頓時收了起來。
像是有些不待見軍師府掌門,只是攤手向中心的演武場座位,示意入座。
“這麼多年了,還是這麼不鹹不淡的,不愧是張大師。”
軍師府掌門見狀,也不惱,咧嘴大笑起來。
大搖大擺上前,先一步入了座。
眾掌門也跟著入座,橫成一排在演武場的比武臺一側。
眾掌門剛落了座。
熟悉的聲音緊接著響起:“張大師,好久不見!”
“阿九,好久不見。”
張德宣面帶笑意,點了點頭。
“師父,你怎麼一個人來了?”
文才和秋生走上前去,面帶不解問道。
按理來說,師父和掌門、石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