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林凡眉心一刺，通天眼不由自主開啟！
感知力瞬間往外擴散！
“不對啊……”
林凡眉頭微皺，還是覺得怪異。
方才那牽引力，分明是從外部襲來的。
到底是什麼情況？
“起！”
林凡氣息流轉，大圓滿境界的通天眼全力催動。
感知力瞬間往外不斷蔓延！
直蔓延到了演武場上，這才終於停住！
“這……”
林凡眼神閃爍起來。
只感覺在演武場的北方，數百米之外的方向。
好似有三道極其淡薄的氣息搖曳。
那三道身影飄搖，像是凝聚成了三道蒼老的身影一般。
感覺極其詭異，可林凡卻好似陷入一種極其安定的情緒。
嗡~
道道氣息忽然喧囂而起！
那三道身影，好似流光一般！
瞬間飛襲而來！
“不好！”
林凡猛地收回感知力，豎起劍指。
正要抵禦的瞬間！
根本捕捉不到時機，那怪氣的氣息，已然沒入眉心！
炙熱的感覺，瞬間在眉心浮現！
“唔！”
林凡悶哼一聲，身軀繃緊。
想要催動氣息，卻完全不受控制！
不知過了多久。
炙熱之感漸漸消散。
一股清涼舒暢之感浮現。
“呼……呼……”
林凡喘著粗氣，壓根沒搞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
甚至也沒感覺到，此刻自己眉心閃過一抹金光。
“這感知力？!”
林凡眼神一閃，旋即閉起雙眼，心中止不住驚訝。
這是大圓滿通天眼，質變了？
林凡心中驚訝，只覺誇張！
如果說之前的通天眼，可以洞察邪祟和氣息波動。
現在的通天眼，簡直像是完全無死角，洞察萬物！
好似身邊的微風，都能輕撫它的浮動一般。
時間的流速，好似都變慢了不少。
範圍更是巨大無比。
就算通天眼提升到了大圓滿，也不該這麼恐怖吧？
對比之前入門境界的通天眼，強悍了何止十數倍？
林凡甚至隱隱地感覺，憑藉現在的通天眼，甚至能破了武天瑞的五方結界陣……
是方才那三道身影的問題？
太古怪了吧！
這絕對不是系統的功能！
一來系統沒有提示，二來系統是由內而發的效果。
絕不可能是從外部感知的怪異！
演武場北部，幾百米外是什麼地方？
林凡在腦子裡回憶了一下。
對茅山的瞭解，更多的是正殿九霄萬福宮。
還有休息的元符萬寧宮以及演武場。
還真不知道那是何處！
“算了。”
林凡搖了搖頭，收回思緒。
看著面板上還剩的幾千技能點，也不夠看了。
還得再攢攢。
“要不就這樣？”
林凡心裡這麼一想，目光卻忍不住，落到身旁的小白瓷瓶子上。
遲疑了三兩秒後，甩手道，“去他的吧，變強一點是一點，不行到時候找茅山要！”
林凡抓起小白瓷瓶子，開啟瓶口。
濃郁的丹藥香氣，瞬間鑽入鼻腔。
整個身體好像都在為這顆，玄階中品的聚靈凝氣丹歡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