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
就在這時,玉昔貼木爾走了進來。
“父王。”
落拓帖木兒看著自己這兒子,緩緩說道。
“你寫一份奏摺,上書給陛下。”
“南朝封葉光武的幼子葉平安為一字並肩王,或有可能在為北伐做準備。”
“請陛下也早做準備,不要等到南朝兵臨城下之後再做反應。”
玉昔帖木兒思索了一番。
“父王,自打您任北院大王以來,我們的所有實力全部遷到了武國北方。”
“這幾年下來,我們也一舉蕩平了武國以北的小部落和諸侯國。”
“南邊有那個南院大王耶律洪帥在,只怕我們就算是想南下也難。”
“還不如就等著南朝攻過來,南院大王若是能扛得住就算他有本事,若他扛不住,那就怨不得我們了,我們這個時候再向陛下上書,請求陛下將我等調兵至南院,與南朝敵人正面交鋒,或可行。”
落拓帖木兒聞言一拍桌子。
“你這傢伙醉心權謀,卻將國家利益拋之腦後!”
“無論是南院還是北院,我們都是同一個國家的臣民,敵人來犯,若這個時候還分南北,那豈不是給了敵人可乘之機?”
“你別忘了,上一次漠北大戰雖然是我殺了葉光武,可贏得國運之戰的卻是南雲。”
“當初那葉家小兒是如何率軍突襲?如何打得你和你弟弟抱頭鼠竄?至今還歷歷在目,我們真正的敵人尚且還在,你就要率先分化自己,這豈不是等同於自斷手臂與敵人作戰?”
玉昔貼木爾內心似有不滿。
“父王,您說得不錯,可是那南院大王與我們本就不是一心,更何況女帝陛下自上一次漠北之戰之後一直偏愛耶律家,還收了耶律家的女兒為太子妃。”
“現在女帝陛下還在,耶律家還不敢對我們怎麼樣,若將來女帝陛下不在了,我們又當怎麼辦!”
“爹,不是兒子想與他們爭,是他們不想給咱們家活路啊。”
“夠了!”
落拓帖木兒止住了兒子的話。
“此事我意已決,必須上書給陛下勸陛下儘早準備,就算是陛下要用耶律洪帥,我也心甘情願!”
玉昔帖木兒拗不過父王,只得作罷,正在他準備下去寫作表的時候,忽然又有一份急報!
“報大王,不好了!八百里加急,南朝葉家六子葉平安獲封一字並肩王,現在他帶著龍驤鐵騎出京去了!”
“什麼?”
落拓帖木兒噌地一下站了起來。
“葉平安他帶著龍驤鐵騎出京去了,打聽清楚他去哪兒了嗎?”
那人搖了搖頭。
“大王,這份急報是從王庭傳來的,女帝陛下傳您儘快入王庭,商議軍機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