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價值將近三十枚靈石。
第二年他雄心勃勃地準備大幹一場,便又向黃執事申請多租了一畝靈田,結果中途三畝靈谷都得了一種怪病,任憑他如何想辦法,那些靈稻還是一一枯萎了,最終三畝靈田顆粒無收。
為了順利的能交上宗門的租子,他只能找到陳家借貸了部分靈谷,這利滾利下來,胡西順無奈之下只能依附在陳家下面做了個供奉,這三畝靈田的租賃權也到了陳家的手上。
與其說他是陳家的供奉,其實就是陳家的高階佃農而已,一年十幾塊靈石的俸祿大部分都用來還債了,根本沒有資源供自己修煉。
後來他聽其他散修提起才知道他是中了陳家的奸計,自己那三畝地的靈稻,就是被陳家暗中給弄死的。
“這陳家,行事之惡劣,簡直令人髮指,委實不是正道所為!多謝師兄實言相告!”李子葉眉頭緊鎖,語氣中滿含憤慨。
胡西順輕輕一擺手,語氣中滿含著師兄弟間獨有的那份不拘小節與溫情:“你我之間,情同手足,何來客套之說!”他的眼神裡閃爍著對過往歲月的懷念與釋然。
“師兄我,於大道之途,怕是已至窮途末路,心雖有夢,力卻難逮。但你,卻是我們那批人中最為耀眼的存在。只是命運弄人,時運不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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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及此處,胡西順的聲音裡不禁染上了幾分滄桑與感慨
此番,他向李子葉展露的心跡,實則暗藏一縷不為人察的私願。他對李子葉仍保留著一絲憧憬,幻想著有朝一日,李子葉若能在修真路上扶搖直上,或許能為自己的子孫後代鋪設一條通往福緣的坦途。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師兄,我們不說這個了,以後在臨河鎮,我們兩家就守望相助吧!”
李子葉笑語盈盈間,舉杯相邀。
“如此甚好!”
胡西順笑著將酒一飲而盡。
臨河鎮,陳家議事堂,陳家嫡系族人齊聚一堂。
族長陳正元,大公子陳穆齊和三公子陳穆元赫然在列。
“爹,那個姓李的小子今天已經選好靈田了,我們是不是故技重施,奪了他的靈田,然後讓他和胡西順一樣為我們家效力啊?”
陳穆元興奮說道。
“混賬玩意,你什麼時候才能學會謀定而後動!”
“穆齊你來說說!”
陳正元狠狠瞪了陳穆元一眼,陳家能在短短的二十年在臨河鎮崛起,除了靠掠奪和壓迫那些散修外,最重要的就是謹慎。
“爹,我從黃執事那邊打聽清楚了,這個李子葉確實是一個月前從玄元宗雜役處被退回來的,但這次他來落霞山帶來的那份租賃契約是十年!”
“而且”
陳穆齊欲言又止。
“繼續說,別吞吞吐吐!”
陳正元喝道。
“而且他還帶來了一份宗門執事的推薦信!”
陳穆齊不敢再賣關子。
“十年租約,宗門執事的推薦信!”
陳正元陷入了沉思。
要知道他們家在落霞山的靈田都是一年一簽,他們也不是沒想過要籤一個長期的租約,只是黃執事說自己沒這個許可權,這隻能說明李子葉背後那個執事遠比黃執事地位要高。
“對於李子葉,此事要從長計議,切不可貿然動手!”
陳正元沉聲說道。
說完還不忘瞪了陳穆元一眼,他知道自己這個三兒子的性格,平時在鎮裡就作威作福的,誰都不放在眼裡。
“哼,不就是個小小的雜役嗎?能有什麼背景?等下我讓他跪在我面前的時候,我看你們誰還敢笑話我!”
陳穆元根本就沒將自己父兄的話放在心上,而是在心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