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
技巧可以學,天賦卻不能買,而天生的極品音色更是流氓——所以為什麼會有人說話和唱歌是兩副嗓音呢?
三組成員內心:呵,管他呢,抽到江漱陽進組絕對是他們賺了,曲向洋他們那組可沒有這樣一個不講道理的流氓音色。
他們已經可以預見表演時那開口跪的震撼場面了xd
當然,這些事是組內機密,又稱殺手鐧,不足為外人道也。
低調,低調~
大巴車上,卓帆坐在靠窗的位置,他前面是四組的成員,對方和他關係還不錯,在上節目前就互相認識。
“哎,卓帆。”
那人捂著收音麥,轉身和卓帆搭話:“你們隊的節目排練得怎麼樣了?你別敷衍我啊,我可聽說你們今天凌晨都還怕泡在練舞室,瞅你那黑眼圈濃的……”
他問這話時有意壓低了音量,但巴士空間並不大,後排位置的練習生們多多少少都聽見了,此時不約而同地減弱了聊天的聲音,彷彿無形中豎起了數對耳朵。
卓帆懶洋洋地掀起眼皮,瞥他一眼,沒好氣道:“你打聽這些做什麼,我都快累趴了!”
他嘟嘟囔囔:“項轍這個王八蛋,那舞蹈走位簡直在飛,真把我當滿地亂爬的野獸了……”
那人:“唉,我不是在問這個,是那個啊,你們組那位前輩——你們相處得咋樣?”
卓帆對周圍人吃瓜的小心思再清楚不過,也猜到某些人幸災樂禍的想法。
他一臉無辜地挑眉,裝傻道:“什麼啊,相處挺好的咯,江江性格很好,你們沒和他相處過就不清楚吧,他這一個多星期幾乎一直在訓練營陪我們練習呢。”
其他助演嘉賓最多每天抽兩個小時過來一趟,畢竟助演助演——最能幫助練習生們的就是他們自帶的流量和人氣,嘉賓們自己的表現反倒沒那麼重要,愛豆嘉賓發揮出自己的水平,演員嘉賓不出錯,這就足夠了。
哪像江漱陽,真把自己代入到練習生的角色裡,跟隨三號小組的成員們沉浸式排練,導演都得感嘆一句這年輕人還挺老實負責。
其他練習生聽到這話,心裡莫名有點憋屈。
不少人暗暗腹誹:“切,有人氣的明星前輩哪有那麼多時間陪咱們在基地裡耗著啊。那個江漱陽八成是接不到別的工作,索性就待在訓練營蹭熱度吧,說不定還是為了營銷吃苦耐勞的敬業人設呢!”
這邊練習生們還在路上,另一邊,舉辦公演的舞臺場館內,導師嘉賓們已經提前去化妝間做妝造了。
往日在訓練營內,八位嘉賓與練習生們一起排練的時間經常是錯開的,排練場地更是撞不到一塊兒,所以他們見面的機會並不多。
此時難得在化妝間相聚,便都興致勃勃地聊起天來。
“我的媽呀……”
趙扶月盯著鏡子裡的自己,眼睜睜看著化妝師在她頭髮上鼓搗來鼓搗去,發自內心地感慨:“這舞臺妝——真濃啊。”
她一邊說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