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貝爾摩德也在思索著。
那天的蘇格蘭一早就被替換了,在樓梯間裡對方說的話,究竟是真的模擬蘇格蘭的想法,還是隻是隨口一說?光從平時蘇格蘭完美的表現來看,她是真的很難找出對方的破綻。
下一次能這樣試探蘇格蘭的機會,可就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了,真遺憾……
“還沒到拉禮炮慶祝的時候。”
工藤摸了摸風衣口袋裡被秀哥換掉的棒棒糖,知道這個動作在貝爾摩德看來可能是在摩挲槍支。
他垂頭,讓帽簷遮擋住對方的視線,也擋住了碧綠眼瞳中不屬於琴酒這個身份的笑意。
工藤控制著這具馬甲身體,把咬字力度調整得更像自家陣哥,而後嗓音低沉地說:“我會好好感謝他的……用叛徒的鮮血。”
琴酒的命很硬,不然工藤也不會直接同意讓秀哥扛著火箭筒對那輛車來一發,如果不這麼做,綁架琴酒的難度簡直不是用翻倍就能形容的……事實證明的確如此,琴酒當然沒死。
作為他手中的‘人質’,真正的銀髮殺手目前正在養傷呢。
【“嚯,這句話聽上去還真有琴酒的風格。”】
赤井靠在窗沿,目光從床上的銀髮殺手身上掃過又收回,公正的評價遠遠傳到了工藤戴著的耳機裡。
“你演琴酒,比黑澤像多了。”
一百二十隻工藤
綁架琴酒只有三個步驟,分別是把琴酒引出來、打暈以及帶走,是不是很簡單?
【簡單到好可怕的地步啊,琴酒可能也不想承認自己真的是這麼被綁架的……】萩原研二吐槽。
【但是的確很有效啊。】自看到了赤井當街掏火箭筒以後,松田陣平就叛變了,他振振有詞,【也只能說他過於謹慎了,活該嘛!】
諸伏景光已經被層出不窮的驚人資訊炸麻木了,他現在的心情十分平和,甚至能夠加入他們的對話:【也不能這麼說,琴酒只是不知道工藤從一開始就專門為了抓他而設了這個局。】
更不知道從一開始朗姆就是工藤這邊的人了。
有這麼多情報缺失,身邊可用人手又不夠,琴酒不輸誰輸?
“我只是把他們原本的計劃套用了一下,又改進了一下。”工藤心情頗好,“我還幫組織省了一架那麼大的潛艇呢。”
【用犧牲琴酒的方式。】松田陣平嘲笑的聲音憋不住了,【那個殺手醒了嗎?他要是醒了,會很想把你們都殺死的吧。】
說不定還是千刀萬剮。工藤補充。
在設計這場行動之前,工藤就思考過完整的所有事情了,其中自然包括抓到琴酒後該怎麼處理的這一問題。
不能說是工藤應激,他其實也沒怎麼正兒八經地應對過琴酒,除了主世界以外,自己認識的那個‘琴酒’又是他的陣哥,就連同化後都不會對他動手的人,實在沒什麼可比性。
所以他非常謹慎,決定用最簡單的方法轉移矛盾,這也是那天襲擊時他易容成賓加的目的之一。
——琴酒現在正被秀哥看守著,關在朗姆叔提供的私人基地裡。
沒錯,朗姆叔的傾情贊助當然不止那輛跑車和那架火箭筒了,某種意義上,工藤也算是在狐假虎威。
如果綁架者單純是公安或fbi,琴酒會在第一時間就想方設法逃跑,因為他清楚自己對組織還有利用價值,組織會選擇救援他,或者是接應配合他。
可如果發現綁架者是朗姆的人呢?作為二把手,朗姆在組織裡的能量比雖是 killer卻並不位於權力最中心的琴酒要大得多了。
兩人代表的行動組和情報組關係不和這麼多年,也就只有在對外的時候能合作一致,對內總是互相看不順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