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兩人進入場館需要的準備並不是他們自己做的,而是由朗姆那邊提前弄好給他們的假身份。
兩人進場後,甚至沒有搜尋多久,就在一副掛在牆上的巨大畫作下發現了獨自欣賞展品的目標。
安室透忍不住在心裡無語了一下:組織之前跟對方有過幾次合作,對方應該是知道自己最近惹到了組織的吧?居然還敢撇下保鏢私下行動,是真不怕死還是有所依仗啊?
作為公安,之後還想把人也一起提溜回警察廳的安室透由衷希望是後者。
即便沒有事前商量,在這個時候賓加也非常自然地鬆手,似乎專心地觀賞起玻璃櫃中的花瓶,安室透則是笑容滿面地上前,用提前做好的準備跟目標攀談,聊起了與展會物品有關的各種資訊。
兩人分工明確,安室透套話和拖延時間吸引目標註意力,賓加伺機對目標寄存在櫃子裡的手機電腦進行搜查。
按理說,這是一個簡單無比的任務,他們要麼等賓加拿到名單後順利退場,要麼等波本幹掉目標後再拿走對方的所有物品——包括名單。
除此以外不會有別的可能性。
……但這是‘按理說’,剛回到東京的賓加並不知道,當一個場地上出現了一個偵探和許多個人時,發生案件的可能性雖小,但不等於零。
所以不出意外的,當目標表示自己要失陪去一下洗手間、兩人剛趁機碰頭準備交流已獲得情報和重要的名單藏匿資訊時,從洗手間的方向傳來了一聲尖叫。
目標死了。
聽見這個訊息後,無論是見多識廣的安室透還是剛回國的賓加,都沉默了幾秒。
棕發‘女性’的表情一時間精彩紛呈,心裡浮現的詞彙中shit含量極高,旁邊的金髮男性則是冷靜地扶住額頭,提出了最重要的那個問題。
“目標死了,但我們要找的情報呢?”安室透臉色沉沉,“如果你還是找不到,那就很可能是被他隨身帶著了,我們必須排除東西被兇手拿走的可能性。”
而且還得貼身在死者身上找一下……可現在又有案件,警方很快就來了,他哪來的機會貼身摸屍啊。
賓加也很清楚這個道理,煩躁地又罵了一句此時不知身處何方的案件兇手。
晦氣,要殺不能等他們做完任務他跟波本分道揚鑣了再殺嗎?
對賓加來說,今天的不幸遠遠不止於此,更糟糕、簡直是糟糕透頂了的事情是,他跟波本艱難排除了東西在死者身上的可能性後,好不容易確定了可能拿走情報的兇手身份,就得知琴酒也要來這裡執行任務。
並且,琴酒的交易物件就是他們鎖定了的新的目標。
賓加:“……”
安室透倒是想起組織裡關於‘賓加和琴酒關係極差’的八卦,微妙地看了眼賓加,心中帶著點幸災樂禍。
哈,看組織成員倒黴對他來說還真是個不錯的消遣。
而後,安室透也得知了這次跟琴酒一起來做任務的狙擊手是蘇格蘭的事情。
安室透:“……”
這次輪到旁邊的賓加幸災樂禍地看向他了。
剛進入會場的琴酒並不想知道兩個同事在搞什麼,反正跟他無關,boss也沒讓他配合那兩個朗姆派的傢伙行動,那就無所謂了。
他這次的任務其實是招攬目標,把對方發展成組織的又一個下線,由於目標身份有點特殊,招攬失敗的情況下首先還是會用對方的把柄做交易威脅,再失敗的話,為了不讓組織的訊息走漏風聲,才會輪到狙擊手進行以備萬一的‘收尾行動’。
簡稱滅口。
目標身份特殊就特殊在,他本人雖說是一位並不重要的待選議員,但對方的母親是防衛省官員,父親是外務省官員,祖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