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奏,而且交給松田你的話,就是一舉兩得了。”【諸伏景光】溫聲說,“其二…你跟班長的臉至今仍然被佐藤警官記著,你確定你們現在願意跟警視廳的人真正見面了嗎?”
【松田陣平】可疑地沉默了,因為他還真的不是很想在佐藤美和子面前演那個26歲的松田陣平。
話說這都比他大了吧。
他沉重地點了點頭,最後還是接過了話筒——關著開關的版本。
是以,工藤怎麼也想不到……被他下達了那條指令的【諸伏景光】居然利用起了【松田陣平】唱歌的bug,已經暗中準備讓臺下的所有人什麼都別說,先群體性失憶一下吧、這樣做了。
一百六十四隻諸伏
灰原哀在遲遲沒有聽到偵探徽章對面聲音的現在,心裡已經感到了崩潰。
她給柯南的頭鐵行為善後過許多次,所以對這種發展非常熟悉。
不出意外的話,那傢伙現在肯定已經在過來的路上……不。
灰原哀一頓,黑著臉在心裡更改了這句話。
也可能是已經到了,但不知道躲在什麼地方靜觀其變等待時機,江戶川仗著小孩子身形靈活不易被發現,很擅長這個,鑽過煙囪的她其實也是一樣。
曾經來自組織的雪莉小姐原本真的焦慮得要命,每次遇到組織她都會心慌慌,更別說那還是琴酒!她和江戶川最大的噩夢!
但這樣的心慌在她發現閉上眼不去看那個琴酒、她就不會有那麼害怕的反應時,忽然就停住了。
灰原哀對琴酒的恐懼不是來自於對方殺手的身份,也不全是對方殺了她姐姐的事情,更多的是因為‘已知’。
她知道琴酒同樣很熟悉自己,對方看到孩童的她,絕對會認出她就是雪莉,可與此同時,她又知道了太多組織腌臢的事情,知道組織是怎麼對待叛徒的……無論是不想成為那樣血肉模糊的‘叛徒’,還是不想組織注意到她身邊的人,這些‘不想’都是她對琴酒感到害怕的來源。
作為雪莉的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琴酒有多麼冷血和殘酷,也正是這份‘已知’,讓她無法不恐懼,無法安心。
但這次遇到的那個琴酒卻沒有給她那種微妙的‘會死的’危險感,這不意味著她的感知中對方雙手乾淨,當然不是,她看得出來那個人也是殺過人的,可冷靜下來拋開那張臉給她的本能的恐懼不談,那個琴酒的氣息很平靜。
非常模糊的形容,是吧?但這就是她感覺到的,那個琴酒和之前認識的琴酒之間的不同之處。
一開始灰原哀有懷疑過那是貝爾摩德易容的琴酒,可是這更不可能了,貝爾摩德也不是什麼好相處的人,她是另一個層面上的冷血。
最大的問題就是當她以那個人不是琴酒為前提去觀察時,曾經救了她無數次、被江戶川戲稱為組織雷達的直覺居然告訴她,那個假扮成琴酒的人,根本不是組織成員。
灰原:“?”
總不可能是基德膽大包天到連琴酒都敢偽裝了吧?他膽子有這麼大的話就完全不是死不死的問題了,而是死幾次。
琴酒又不是江戶川,能容忍基德三番五次假扮成自己,對組織的首席殺手而言,身份被盜用是最值得關注的事情了。
她崩潰的點就在這裡。
那個不知道真實身份的人都敢偽裝成琴酒了,對方還有什麼不敢的?江戶川要是頭鐵地跑過去試圖探究對方的身份,搞不好就真的死了!
講個笑話,琴酒其實不一定在任務中殺多餘的、不必要殺的人,因為那樣很麻煩,不符合他的行為觀念。
但路邊碰到的敢假扮成琴酒的人,誰知道感覺平和的氣息下會是什麼樣的人。
換了個方向繼續焦慮的灰原哀忽然聽到了小蘭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