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能力’,然後被自家的捲毛幼馴染狠狠踹了一腳——幽靈踹起來也沒感覺就是了。
他們單純在互開玩笑,誰都知道軒尼詩只是氣勢嚇人,他們這些跟對方繫結了的幽靈都感覺得出來,對方根本沒有殺過人,氣息依舊是純淨的。
想來也是,人家只是性格被催眠更改了一下,又不是換了個人,他們難道還不知道工藤是什麼樣的人嗎?
總之,對這邊實在沒什麼興趣的松田很果斷地跟著馬甲【松田陣平】一起走了,比起留下來,還是拆彈更有意思。
萩原研二倒是無所謂,最後留下來也是準備看完戲以後跑過去給幼馴染轉述,反正他們這些隨身聽轉移來轉移去還是很方便的。
對此,松田陣平得說,萩沒來這邊真的是一大損失。
他飄在半空,跟盤坐在炸彈前的捲髮青年齊齊露出了迷茫複雜的表情。
不是很對勁……不對,該說是完全不對勁啊!
他們都預料到了琴酒會有襲擊,某種意義上這也是一場釣魚的宴會,只不過不久前才釣出對方的後手是炸彈而已,赤井那邊知道這個情報的第一時間,朗姆叔就知道了,還把本就分散出去了的手下都攆去找炸彈的位置。
之前安室透有一件事猜錯了,這裡不是‘大多都是組織成員’,要更精確地說,這裡基本都是‘朗姆的手下’才對。
託這些手下的福,【松田陣平】要做的就是趕到他們發來的座標點,然後把炸彈拆了,再繼續往下一個走,僅此而已,何況朗姆手下擅長拆彈的人才也是有的,所以他們效率還是很快的。
就是,拆完外殼後【松田陣平】和捲毛隨身聽才意識到琴酒裝的炸彈好像有點眼熟。
松田:【……】
【松田陣平】:“。”
沉默,是今晚的鳥取。
一馬甲一幽靈就這樣呆呆地看著面前的炸彈。
【松田陣平】原本的程序還是很順利的,他動作又快又穩,專業的工具也讓他用得很舒服——不知道為什麼,他在這個世界拆彈的時候好像身邊都沒什麼又專業又順手的工具——時間將將過去一分鐘,他就已經拆了三分之一了。
只是【松田陣平】拆彈的速度不知為何越來越慢,到最後,乾脆停住了,松田陣平也湊過來仔細看了一眼……然後他們就變成了現在這樣。
【如果我沒看錯。】二十六歲的成熟警官乾巴巴地說,【這個不應該出現在這裡吧。】
【松田陣平】沉痛地點了點頭,並說出了他們倆打啞謎一般的那個答案:“這不是我組裝的嗎?”
他話音剛落,確定了這件事的幽靈捲毛已經狂笑不止了,笑聲大到真讓人擔心要不是幽靈都死了,可能還會笑出什麼毛病來。
【松田陣平】也不堪其擾,他差點炸毛:“喂,你笑得太誇張了吧……有那麼好笑嗎!?”
被催眠的只有工藤的主意識,所以馬甲體內的分意識還是很正常地繼續扮演著的。
【哈哈哈哈哈哈!!】松田陣平用行動表示沒笑夠,他甚至笑了一半還消失了,怎麼想都是跑回本體那邊拖幼馴染過來一起笑。
果不其然,幾秒後,心如死灰的【松田陣平】等來了一隻萩原研二。
還有對方同樣沒繃住的笑聲。
“……別笑了!”
萩原研二艱難憋住了自己的笑聲,沒有繼續摧殘【松田陣平】的耳朵,他選擇邊憋笑邊問:【這不是早就被小工藤收起來了嗎?怎麼會跑到琴酒手上啊、噗咳咳咳……】
正如萩原研二所說,這枚炸彈的結構眼熟到根本就是【松田陣平】前段時間閒著沒事幹,自己拿組織的炸彈儲備練手組裝的東西,而仔細回憶一下他也就猜到為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