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做工藤的曾爺爺都綽綽有餘,這也還是很可怕,平行世界的老爸知道這件事嗎?
偵探有點不敢想了。
“那個世界……”
“喔,那個世界和這裡有點不一樣,比我們的世界還脆弱,我去到那裡的時候,它已經瀕臨毀滅了。”軒尼詩輕描淡寫地說,“具體發生的事情恐怕沒什麼好說的,總之,它現在應該在努力活著吧?”
他也不知道那個世界現在怎麼樣了,但有博士的‘關懷’,那裡總不會比原來還差。
話題到這邊就開始走偏了,只是新一覺得似乎沒什麼不妥的,他得到的資訊已經足夠了。
“宴會廳裡,你故意說那些話看來的確就是為了讓我們誤會和震驚,這似乎是你需要的東西?”少年偵探沉吟了很短的時間,就忽然開口了,“那現在呢,還需要那麼做嗎?”
被直接拆穿目的的軒尼詩揚起一邊的眉毛,很坦然地搖頭:“不需要了……”
他抬起手,輕鬆地捏住了朝自己脖頸上項圈射擊而來的撲克牌,手腕一甩,把它丟回了悄無聲息潛伏到他身後的怪盜那邊。
“但是這跟我自己樂意嚇你們沒有衝突哦。”
軒尼詩側過臉,對身後穩著撲克臉的怪盜笑了笑:“偷襲不太好吧,快鬥?”
被他注視的少年無辜地舉起雙手,撲克槍早被他巧妙地收了起來,牌則是咬在嘴裡,因此沒有張嘴,而是用腹語回答他:“這可不是偷襲,首領先生。”
呲。
很細小的聲音在透明針劑打入軒尼詩體內時響起,他回過頭,跟舉著麻醉針手錶的另一個少年對著視線。
而他身後,把咬著的牌拿出來、手腕一翻就變成玫瑰花的怪盜從容地說:“——這才是偷襲。”
軒尼詩的手撐在棺材邊沿,竟然沒有直接昏迷過去,那根麻醉針似乎只是讓他的行動變得遲緩了一點,其他的影響絲毫沒有出現,也半點沒有昏迷的模樣。
“不是很想說果然,但……”新一扶著額頭,“果然,他對藥物的抗性比想象中強很多啊。”
他們像是早有預料一樣,熟練地分工協作著,很快就把軒尼詩捆了起來——用快鬥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的沉重鎖鏈。
全程軒尼詩都沒有反抗,只是稀奇地打量著兩個少年,好像還有點興致勃勃,配合得簡直不像被綁起來的那個人。
兩個少年——確切來說是新一,按照他們的計劃站到了坐在椅子上的軒尼詩身前,對他問出了那個問題。
“你的代號……是怎麼來的?”
之前倒是聽工藤解釋過,黑澤陣也有的琴酒代號是烏丸集團的內部代號,跟組織沒有什麼關係,純粹是出於老闆朗姆的大齡中二病。
可工藤並不是烏丸集團的成員,他會擁有這個代號就很古怪了,這也是新一之前懷疑對方的原因之一。
“這個啊。”軒尼詩優哉遊哉地坐在那兒,好像他才是那個‘綁匪’,“是秀哥給我的名字,他說和我很搭,你不覺得嗎?”
想到某個自己也玩過的梗,軒尼詩歪著腦袋,惡趣味地加了一句:“或者你更想叫‘夏威夷酷樂’?”
曾經在夏威夷學過很多技能的偵探:“。”
平行世界連這個都一樣嗎!
怪盜憋著笑,為了不打斷偵探的資訊收集,他往陽臺那邊走了走。
他走開以後,新一深呼吸了一口氣,伸出的手觸碰到了軒尼詩脖頸上漆黑的金屬項圈。
“最重要的問題。”他把之前的偽裝揭開,目光犀利地看向對方,“這個,應該怎麼摘掉。”
他們的計劃開頭是在軒尼詩面前假裝不知道對方被催眠,現在這一步就無所謂了,完全可以攤開直接詢問,他的偵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