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陸斷閉了下眼,深呼吸一次。
大概是因為昨天趙萱發來的訊息,他今天經常不受控制回憶以前的事,覺得沉痛難過。
其實師傅祭日那天,他肯定會回濱州,這點不用趙萱說,陸斷一直記在心裡。
“陸斷,是不是有什麼事讓你不開心啊?”
喻白在陸斷臉上看到了不對勁的表情,他覺得陸斷看起來有點難過。
平時這人總要說點什麼話逗他的,今天見面後卻一直很沉默,很壓抑,這讓喻白心裡也悶悶的。
“嗯?”陸斷聞言愣了一下,“你看了我一晚上,就為了問這?”
“我開不開心對你來說很重要嗎?”
喻白認真點頭,“你不開心的話,我也會覺得有點不開心。”
他心裡惦記著那個“祭日”的事,抿唇道:“你可以跟我說啊,雖然我不一定能幫上忙,但是你說出來沒準會好受一點。”
陸斷沒說話,低頭看著喻白,眼底情緒翻滾不休。
小呆子怎麼就這麼好?
不管他問你什麼,喻白都會認認真真地回答。
這換了誰,誰不純愛?
“我要是說出來,覺得更難過了怎麼辦?”陸斷沉聲,扯了下唇,“你對我負責嗎?”
這麼嚴重!?
喻白愣了愣,有些侷促地搓了下手,耳朵動動,“你先說說看嘛,我……你要是實在難過,我再安慰你好了。”
“怎麼安慰我?和以前一樣抱我?”
陸斷沒忍住笑了聲,揉了揉喻白的腦袋,溫熱的指腹擦過頭皮,最後挪到喻白耳朵上,曖昧地捏了捏。
“白白,我可是沒穿上衣,你要是這樣說,我很容易趁機得寸進尺的。”
質變
陸斷和喻白呆在一塊兒的時候, 總是燥得慌。
所以洗完澡就沒穿上衣,只套了條運動褲,腰間的抽繩耷拉著, 隨著他的步伐亂晃。
身材好的人總該是很惹眼的, 但喻白竟然才注意到。
他的瞳孔一點一點放大,原本擔憂的目光在陸斷剛才那幾句話後,不受控制地從陸斷臉上挪到脖子、鎖骨,再到裸。露的胸口……
他呼吸一滯,“唰”地低下頭,熱意瞬間上湧,臉紅起來,睫毛顫動,語氣有點急,“陸斷,你在說什麼啊……”
什麼得寸進尺, 這人還想怎麼樣?
“我說你別太縱容我,不然我總想做過分的事。”
陸斷繼續用指腹捏揉喻白的耳垂,俯身靠了過去, 落在耳畔的嗓音低緩, “比如…我今晚想就這樣抱著你睡?”
“不行!”喻白一下子抬起腦袋, 緊張得音調都變高了,眼睛瞪得圓圓的。
之後他又覺得自己反應太大,顯得很不淡定, 於是清了下嗓子, 嘀咕道:“現在外面降溫, 好多人生病,我們房間裡還沒有暖氣呢, 你還是穿著衣服睡覺吧,穿著……”
“陸斷,你還是現在就把衣服穿上吧,然後我們再說好不好嘛?”
這聽起來,語氣還有一點賣乖討好意味。
陸斷揚眉,“所以你的重點在我穿不穿衣服,而不是,我說要抱你睡覺?”
“呃?”喻白有點遲鈍,嘴唇動了兩下,“我也不是這個意思。”
“不管。”陸斷絕不會把馬上到嘴的便宜讓出去,隨手撈起沙發上的睡衣,一秒套好,“我今晚就穿著衣服抱你睡。”
喻白:“……”
他吸了下鼻子,腦袋歪到一邊,抿唇拒絕,“…不行。”
“怎麼不行?”陸斷又開始套路,雙手捧著喻白的臉轉回來,盯著他,“你以前鑽我被窩裡,大熱天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