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身高體型,到底哪裡像1?
他們前後也不過在警局門口等了兩分鐘。
“許老師。”喻白靠陸斷的手臂撐著身體站穩,乖巧打招呼,訕訕道:“我們進去吧。”
他不是有意在車裡耽誤時間的,只是剛剛安全帶卡住了,陸斷幫他解,弄了一會兒才弄好。
許應他們沒問,所以儘管傅朝年偶爾間掃過他和陸斷的眼神有點意味深長,喻白也沒多解釋什麼。
陸斷更是,他根本懶得搭理這個狐狸,對許應點了下頭,拉著喻白進去。
有警察給他們帶路,裡面在吵架,走的越近能聽到聲音越大,還有狗叫。
喻白耳朵動動,“烈烈在叫。”
這屬於廢話,陸斷卻還是“嗯”一聲,應答。
好好一個莊嚴肅穆的警察局,調解室的門一推開,搞得像村頭聚眾吵架。
比起對方地痞流氓似的毫無原則底線並且不講道理的嘶聲怒吼,蔣小姐屬於完全吃了文化人的虧。
烈烈在對方手裡,脖子上的狗繩被一雙黝黑看起來混濁而沾滿油腥的大手緊緊握著。
他們毫無形象地坐在地上,不讓烈烈過去,烈烈憤怒吼叫,咧開嘴想回頭咬人,又被蔣小姐急忙喝止。
她不願意跟這種人多牽扯,她很累,願意出錢。
但對方就地起價,見主人在意這狗,開始的一萬就變成了五萬。
蔣小姐怒不可遏,“你們這是在敲詐!警察同志……”
烈烈像被綁架的孩子,在媽媽面前嗷嗚地“汪”了一聲。
“敲詐?我們怎麼就敲詐了?你說這是你的狗,你有證據嗎?”
旁邊就是警察,這對中年夫妻竟然絲毫不懼怕,渾濁的眼珠一轉,“我還說這是我和我老婆從小養大的呢,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
“你想要我的狗,可以,算你買的,拿錢來!五萬,一分都不能少!”
蔣小姐臉氣得漲紅,“你!你們無賴!”
“安靜!都安靜一點!”今晚值班的是個剛入職沒多久的小警官。
或許是沒有什麼辦案經驗,也可能是第一次遇見這類人,帶他的師傅去處理別的案子了,他看起來有些難以招架這種混亂的局面,聲音也不夠大。
真沒用。
陸斷看不下去眼,直接推門進來,拿出以往在刑警隊的駭人架勢,冷喝,“都吵什麼?當警察局是你家門口?”
他一句話,直接就鎮得住場。
門口站了四個人,調解室裡的人一個頭兩個大,都沒注意到他們什麼時候來的。
喻白看到烈烈,小聲喊道:“烈烈!”
烈烈認識喻白,記得喻白,想往這邊撲,又被那對夫妻死死抱住。
蔣小姐情緒不穩,夾著無助哭腔,“許院長,你們可算來了。”
“嗯,我們差不多都聽到了,你彆著急。”
許應從口袋裡拿出烈烈寄養時存放在醫院的狗牌,“這個給你。”
然後他又推了傅朝年的後腰一下,淡聲,“這位是傅律師。”
律師?什麼律師?
沒讀過多少書的人對律師這種職業有本能的懼怕,那對夫妻驚疑不定地對視一眼,心裡懷疑,並不確定。
但有陸斷盯著,氣場怪瘮人的,他們安靜如雞地低下了頭。
陸斷腳踢了踢地面,鷹隼一樣的目光看向蹲在地上抱著狗死活不撒手的那倆人,“怎麼不說了,不是要證據嗎?”
喻白:“證據我們帶來了,這是烈烈的狗牌,上面有詳細資訊。烈烈體內還注射了晶片,用機器掃描一下就知道了。”
他紅著眼睛看向那位警察,“警察大哥,狗是我下午五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