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吸了下鼻子, 感覺自己有點鼻塞, 悶聲問:“她還好嗎?”
“中氣十足。”陸斷簡短評價了一下電話裡趙瑩的狀態,開玩笑道:“感覺能上山打虎。”
喻白放心了, “陸斷,那我今天不跟你一起出去了吧?姜姜要給跟我打影片的。”
“你們兩個一天不見面都不行?”陸斷皺眉。
“我是要打影片聽老師講課的,你怎麼亂吃醋?”喻白瞅著他,小聲埋怨,“不都是為了來這裡找你嘛。”
“而且擺擺都還在家裡沒人管,幸好貓糧貓砂都夠它用,不然我今天一定要回去的……”
“好好好,我錯了。”陸斷認錯比吃醋要積極得多,抱著喻白親了一口,哄道:“別唸我了,祖宗。”
喻白被親的嘴唇泛著水光,有些古怪地看了眼陸斷。
怎麼感覺現在陸斷親他越來越自然熟練了?而且還都那麼有感覺。
剛才是,昨晚也是。
“陸斷,”喻白吞吞吐吐地問,“你以前別人接吻過嗎?”
陸斷高高地揚起眉梢,不答反問,“你一直賴床不起是回味什麼了嗎?”
“沒有!”喻白“唰”地掀開被子,一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模樣,“你不要亂講。”
“嗯,我不亂講,那你臉紅什麼?”
陸斷捏了捏喻白的臉蛋,笑著說,“你這個問題,我可以理解為你在誇我吻技好嗎?”
喻白轉開臉,紅著耳朵嘀咕,“反正你一點都不生疏。”
他不知道怎麼形容和陸斷接吻的感覺。
總之每一瞬間,舌尖劃過的每一個位置,都能很撩撥人心,讓人處於水深火熱之中。
陸斷一臉正色地解釋,“嗯,是第二次,上一次舌吻還是跟你。”
“白白,你有沒有想過,你那麼有感覺,其實是因為你的身體其實很敏感。”
“…你在說什麼啊?!”喻白惱羞成怒地瞪他。
陸斷到底是怎麼做到面不改色地將“舌吻”、“感覺”、“敏感”這種字眼掛在嘴邊都不害臊的?
明明都做了一樣的事,到頭來就喻白自己一個人害羞。
“我錯了,但你確實很敏感。”陸斷認錯了,但沒完全認,甚至變本加厲地回味起來,撫摸著喻白的髮絲說:“量很多、而且……”
喻白把枕頭砸到陸斷臉上,“你還說!”
“錯了錯了。”這下陸斷真的閉嘴了,低聲下氣地給喻白順毛。
喻白瞪他一眼,配上微紅的面頰,嬌嬌的。
這模樣看得陸斷心裡歡喜,抱著人低聲感嘆,“這麼嬌貴。”
他不哄可不行。
…
陸斷點的外賣很快就到,喻白洗漱完和陸斷一起吃飯。
豬肉玉米的小籠包是喻白自打軍訓之後最愛吃的早餐,但今天也不知道為什麼,吃起來沒什麼味道。
喻白從剛才起就有點沒精打采,吃了幾口就放下筷子去漱口,又洗了把臉,上床睡回籠覺。
今天好像比昨天還冷,他縮在床上,把被子蓋得很緊。
“白白,你體溫有點高。”
陸斷吃飯的時候就察覺到喻白情況不對,坐在床邊,用手背貼了貼喻白的額頭,有點熱,估計要發燒。
他眉頭緊鎖,“頭疼不疼?身體冷不冷?”
喻白哼哼兩聲,感覺腦袋沉甸甸的好像粘在了枕頭上一樣,還有點暈。
連呼吸聲聽起來也比平時濃重,“冷……”
蔫吧吧的模樣讓人看了就心疼,陸斷打電話叫服務員送感冒藥上來,用熱水衝開,溫聲細語地哄喻白喝藥。
“乖,我嘗過了,不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