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白的呼吸敏感挑動著。
“…你好過分。”喻白捂著嘴巴,他被親得疼了,哀怨地瞪了陸斷一眼,跑回別墅拿盤子。
都怪陸斷,他們這一趟用了不少時間。
兩個人回去的時候,燒烤架那邊圍著的一堆人齊刷刷地朝著喻白和跟在他身後的陸斷看過去。
嗐,看到喻白紅腫的嘴唇和泛紅眼尾,還有那羞澀的表情,陸斷饜足的神色……
嘖嘖嘖,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懂得都懂。
“盤子給我吧白白。”
姜姜率先打破現場詭異的沉默,拉著喻白到自己身邊,擺好盤子,給他遞了個玉米串,假裝忙碌,實則卻在八卦,
“你家陸斷好像挺猛的,我開始為你以後的性生活擔心了。”
喻白趕緊捂住姜姜的嘴,“…什麼啊,你別亂說。”
“好好好。”姜姜點頭敷衍,端著一盤子肉到那邊烤串去了。
喻白感覺後腦勺有道火辣辣的視線盯著自己,都不用想,肯定是陸斷無疑。
他不想當某個壞蛋的獵物,湊到姜姜旁邊刷蜂蜜去了。
“斷哥,幫我看看買哪個股票好唄?”
江徊用手肘懟了下陸斷,一臉無語,“先別看你物件了。”
他斷哥到底是什麼盯妻狂魔?
陸斷“嗯”了聲,視線從喻白身上挪開,接過江徊的手機看了一會兒,給出結論,“我的建議是都不買。”
江徊不懂,“為啥?”
“因為我也不懂。”陸斷聳肩,“你不如問你爸。”
江叔叔好歹也是經營好幾個印刷廠的企業家,江徊放著經驗老練的不問,來問他,瘋了嗎?
都一個警校畢業的,誰都什麼樣心裡沒數嗎?
江徊苦惱抓頭,“可這就是我爸給我出的考題啊操……”
陸斷一噎,心服口服地比了個大拇指,“還是江叔有辦法,加油。”
“……”
江徊齜牙咧嘴地轉身,“陳最,尋昭,我的好兄弟,我爸說買錯就把我腿打折……”
腿打折?
陸斷忽地眉心一緊,又想起兩家父母了。
操了,陸斷低罵一聲,俯身敲了下膝蓋。
他怎麼開始腿疼了?
“陸斷!”喻白那邊像是遇到了難題,“你來幫我一下!”
陸斷踢了下腿,“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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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共就在這裡玩三天。
第二天吃了野外燒烤,晚上又泡了溫泉,然後江徊他們就先走了,要忙工作。
隔天上午,喻白他們去大棚裡面採摘,下午高高興興地提著一小筐草莓坐上了返程的車陸斷的車。
車的後座坐著那隻棕色大熊,禮物盒什麼的都在。
喻白喜歡收集這種盒子,小時候沒有,這兩年才養成的習慣。
這點陸斷之前扔季述安送的那些破東西的時候就發現了,裝車的時候心裡還忍不住泛酸水,故意隨便且用力地往車裡丟。
結果他男朋友一點兒沒發現,抱著一筐比他巴掌大不了大少的草莓,臉快笑開了花。
陸斷髮了一通火沒人哄,自己好了,又把盒子整齊擺好,把喻白也拎上車,惡作劇地搓亂喻白的頭髮。
姜姜和社團的同學坐租來的大巴車,目的地也和喻白不一樣,他們回學校,喻白是回家。
到臨川市裡,喻白忽然想起來要去剪頭髮,這事已經拖了很久了。
“那現在去?”陸斷立刻調轉車頭。
喻白沒有常去的理髮店,之前都是在校內隨便剪剪就算了,而且他扎頭髮,也不需要經常理髮。
陸斷在路邊隨便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