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輩待在一起,想幹點什麼都不方便。
他畢竟是個很有前瞻眼光和危機意識的人,所以在前幾天就思考過這個問題了,也和喻白商量了一下。
喻白一開始不想搬出去,畢竟他個人是還蠻喜歡和長輩一起的,感覺很親切。
而且算下來,陸斷這段時間一直在禁慾。喻白怕一旦搬出去,陸斷沒有顧忌,他自己要吃不消。
畢竟這個男人在幾天前的晚上,還那麼露骨地說什麼“想要他”呢。
雖然當時喻白心慌意亂,沒有拒絕就是了。
於是陸斷這幾天就一直在懇求喻白,還告訴喻白他們在家裡住的時候,他爸媽一直在聽他們的牆角。
喻白驚訝極了,後知後覺地紅了臉。他慶幸自己那段時間沒和陸斷做什麼出格的事。
最多就是親親摸摸而已,應該……沒有被聽到吧?
陸斷趕緊趁熱打鐵說了很多和長輩一起住的弊端,以及搬出去住的好處,用一堆花言巧語成功地把喻白給唬住了。
喻白答應了和陸斷雙人同居。
只不過他讓陸斷答應自己一個要求,就是要節制。
而陸斷為了能和喻白同居,非常爽快地點頭答應。
反正他是在床上答應的。
而男人在床上說的話,不能信。
…
事情就這樣定了,林菁再捨不得也不能反對。
喻白和陸斷回鄉下的車票定在明天中午,他們兩個今晚還要一起去參加聚會。
說起來,喻白還真的一次都沒有和江徊他們一起吃過飯。
之前倒是有一次機會,陸斷來醫院接他,但是被烈烈的事打斷了,很可惜。
所以喻白去聚會之前,心裡十分期待,他很好奇陸斷和朋友們的相處模式。
但是沒想到,這群人的聚會完全和想象中的不一樣。
除了周尋昭宣佈自己和夏楠訂婚訊息的時候氣氛溫馨一些,之後也未免太狂野了點。
尤其是江徊。
他是怎麼做到在喝了那麼多酒之後,拿著酒瓶站在椅子上唱歌的啊?
還那麼大聲,場面簡直失控。
“他唱的是什麼新出的歌曲嗎?”
喻白斜著身體靠在陸斷身上,虛虛捂著耳朵聽了一會兒,越聽耳朵越疼。
而且感覺旋律和歌詞既陌生又熟悉,但就是想不起來。
“不是新歌。”陸斷猶豫兩秒,說了個歌名。
喻白微微睜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正在破喉高歌的江徊,“是這首?”
真是越聽越不可思議,“完全聽不出來啊。”
陸斷“嗯”了聲,他感覺丟人,把江徊從椅子上拽下來扔給陳最。
陳最身手敏捷,下意識反手製住江徊,苦著臉問:“扔給我幹什麼?”
陸斷:“你灌的酒,你解決。”
“唔額西!撤訴!”江徊的臉被摁在桌面上,歪著頭口齒不清。
喻白一臉問號,“他在說什麼?”
“他說噁心,要去廁所。”周尋昭起身,“我和陳最先帶他去處理一下。”
兩人一左一右扶著人事不清的江徊出了包間,往廁所去了。
……
“你們感情真好。”
喻白暈乎乎地往陸斷身上一靠,眯著眼睛感慨了一句。
陸斷摸喻白的腦袋,“怎麼突然這麼說?”
“他們兩個都很擔心江徊啊。”喻白語速有點慢,“一起去照顧他呢。”
陸斷意味深長地笑起來,“這可不好說。”
以他的瞭解,江徊要是在廁所吐不出來還非發酒瘋喊難受的話,那麼陳最和周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