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之後,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欞灑在修煉室內,映照在蕭柔兒激動不已的臉上。她一路小跑,手中捧著一枚一品金燦燦的丹藥,眼中閃爍著自豪和喜悅的光芒。
“白姐姐,白姐姐,成功了,我成功了!”蕭柔兒的叫聲在修煉室中迴盪,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成就感。
在蕭家這段時間內,白曦月也習慣了蕭柔兒如此這般叫自己,隨她去吧。
緩緩放下手中的書本,看著蕭柔兒手中的丹藥,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她站起身,輕輕拍了拍蕭柔兒的肩膀,微笑著說:“不愧是我的弟子,那麼短時間內就能煉出一品丹藥!”
“還可以吧,沒有白姐姐你的傳授,我是不可能這麼快就有這樣的成就的。”蕭柔兒謙虛地回答,臉上帶著一絲可愛靦腆的笑容。
“小姐,蕭族長有令,讓您過去一趟!”一名身穿樸素服飾的僕從低垂著頭,聲音輕柔而恭敬,彷彿害怕自己的聲音大了,就會驚擾到眼前這位氣質非凡的白姑娘。他小心翼翼地傳達著族長的召喚,眼神始終不敢抬起,生怕一不留神就會與那位傳聞中美麗得令人窒息的白曦月對視,從而像其他族人一樣,陷入那絕美的容顏之中,無法自拔,徹夜難寐。
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因為白曦月的存在而變得清新脫俗,那名僕從雖然強忍著好奇,但心中難免對這位白姑娘的容貌充滿了遐想。他聽說過,族中的許多年輕子弟都曾試圖一睹白姑娘的芳容,但無一例外,每個人都在見到她的那一刻,心神動搖,以至於之後的日夜都在回味那驚鴻一瞥。
蕭柔兒一聽,原來是自己的父親要見自己,她的眼中閃過一絲頑皮的光芒,隨即伸手一把握住白曦月的胳膊,輕輕地搖晃著,撒嬌道:“白姐姐,您也陪我過去吧!父親肯定有重要的事情,有您在,我心裡就踏實多了。”
白曦月無奈地看著蕭柔兒,每次有事求自己就是這般如此。“柔兒,蕭伯伯找你,肯定是有要緊的事或家事,我過去就不合適了!”
蕭柔兒聽後,卻更加緊握白曦月的手,眼神中充滿了懇求,嘴角微微下垂,顯得有些委屈。“白姐姐,我就知道您最疼我了,您就陪我去一次吧,我真的不知道父親會跟我說些什麼,有您在,我會更有勇氣。”
在蕭柔兒的苦苦哀求,白曦月的心軟了下來。她知道蕭柔兒雖然在外人面前堅強,但面對家族的壓力,她還是個需要支援和安慰的孩子。白曦月輕輕嘆了口氣,終於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好吧,柔兒,我就陪你這一次,但下次你必須要學會自己面對。”
白曦月實在是受不了撒嬌的人,一撒嬌自己的心就軟了!
蕭柔兒一聽,臉上立刻綻放出燦爛的笑容,連連點頭,彷彿已經忘記了剛才的擔憂。“謝謝白姐姐,您最好了!我一定會記住您的教誨,下次一定獨立處理。”
“父親”蕭柔兒和白曦月倆人走到大廳外,蕭柔兒看著蕭家眾人一同在大廳上,走到大廳中央便於蕭震行禮道。
而白曦月帶著斗笠,身姿從容,不顧眾人的目光,坐到了一旁的空位之上。她的動作優雅而自然,彷彿她本就應該坐在那裡。斗笠的陰影遮住了她的面容,但那種與生俱來的淡雅氣質和淡然態度,卻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不由自主地心生敬意。
在場眾人見到白曦月的舉動,雖然心中泛起波瀾,但卻無人出聲質疑。因為這是族長早期在蕭家安布的命令,見到這位女子就如同見到老族長那般尊敬,違者將被逐出蕭家。這條命令在蕭家內部早已深入人心,每個人都嚴格遵守,不敢有絲毫懈怠。
因此,儘管白曦月的出現讓書房內的氣氛變得更加微妙,但所有人都保持著沉默,有的低下了頭,有的則用眼角的餘光悄悄打量這位神秘的女子。蕭族長對白曦月的特殊待遇顯然是非同尋常,這也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