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噪音,原來是要在人數上做文章。”
白嶼清道:“現在的玩家中,有鬼。”
楚芒終於知道那種違和感是從哪裡來得了,系統沒有第一時間進行玩家人數更新。
系統明擺著就是要擺所有玩家一道,可是因為突如其來的電流聲嗡鳴聲和播報聲重合,導致了玩家聽力暫時受損,完全錯過了系統人數更新,卻並不覺得奇怪,只認為是巧合,因為只不過延遲了幾秒播報而已。
林挽清問道:“有誰聽清楚最終人數了嗎?”
白嶼清看向餘十安,餘十安微微搖了搖頭。
譚謹言道:“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還是我們都捂住了耳朵的原因,我總覺得這次的系統播報聲有點兒小。”
白嶼清抬步邁下臺階,道:“走吧,廣播室在一樓。”
吱呀——
走廊盡頭忽然傳來一聲鐵門慢慢開啟的聲音,然後響起了比較歡快的前調音樂,但是仔細聽去,卻總帶著那麼幾分詭異。
【妹妹揹著洋娃娃走到花園去看花娃娃哭了叫媽媽樹上的小鳥笑哈哈娃娃啊娃娃為什麼哭呢是不是想起了媽媽的話 娃娃啊娃娃不要再哭了有什麼心事就對我說吧】
音樂唱著唱著忽然戛然而止,然後傳來了小孩子嗚嗚的哭聲,聽的人心中無端發毛。
【請各位玩家前往廣播室抽取身份卡。注:每次僅有一名玩家可以進入廣播室。】
突如其來的系統播報像是一聲驚雷,膽子小的玩家差點驚叫出聲,走廊盡頭那扇門內散發著唯一的光源,等待著玩家的進入。
“身份卡?”齊宣摩擦了一下下巴,道:“這個科目有點兒意思啊。”
譚謹言道:“妹妹揹著洋娃娃,不是網上那個什麼十大恐怖童謠嗎?”
陸卓道:“你知道是什麼?”
譚謹言道:“就是說一個小女孩兒看見父親把母親殺了,然後讓她一起埋了母親,後來又把她殺了,剝了她的皮做成了一個洋娃娃。”
“真童年陰影啊。”鍾靈溪躲在鍾星佑身後拉著他的胳膊瑟瑟發抖,“人皮娃娃,都有畫面了。”
陸卓道:“這是這首歌的背景故事?”
齊宣道:“是歌詞。”
大廳中沒有人行動,開放的廣播室就像是已經開啟潘多拉魔盒,放出來了未知的恐怖,誰也不想先走到那個盒子中去。
白嶼清聽著他們說背景故事,再次數了一遍大廳的玩家人數,然後又把所有人的面孔看了一遍,沒有人有違和感,看上去都是再普通不過的人類。
商榷微微垂頭靠近他耳邊,用氣音道:“看不出來的,如果系統就是讓玩家自相殘殺的話。”
白嶼清垂了垂眸子,道:“抽完回去睡覺,困了。”
商榷勾了勾唇,和他一起率先朝著走廊深處那扇開啟的門走去。
兩個人一動,就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譚謹言幾人自然是跟上去,剩下的人看了看彼此,也跟著走了過去。
白嶼清站在門前,側眸看了商榷一眼,然後推門走了進去。
廣播室的門緩緩關上,最後一絲光線消失,走廊內陷入漆黑一片,從裡邊沒有傳出一絲聲音。
白嶼清看著眼前的陳設,和普通的房間沒有什麼兩樣。
中央的牆上掛著一個石英鐘錶,下邊是窗戶,右邊靠牆放著一個書櫃,書櫃前陳設著一張桌子,上邊放著和教導處一樣的麥克風,右上角一臺錄音機,還有兩盒磁帶放在一邊,桌子後邊有一張椅子,攤開的姿勢像是剛剛有人從那裡站起來離開。
桌子在面對白嶼清這邊的桌邊放著一副攤開的撲克牌,都是背面的同樣花色,看不見牌面。
房間內所有的一切都清晰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