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目光依然落在打架的方向,懶散道:“從理論上來說,是可以的。”
白嶼清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問道:“覺得有問題?”
商榷輕笑了一聲,“有也沒有,誰知道呢。”
白嶼清道:“錢飛昨晚落單了,今天殺人了,簡直符合完美內鬼的條件。”
商榷道:“也正是因為他昨天晚上落單了,所以才最容易被推到替死鬼的位置上去。”
“昨天晚上他落單,今天就殺了人,他不會就是內鬼吧。”
“有可能是,他是自己一隊的啊,根本就沒人能給他證明。”
果然很快,就有玩家竊竊私語起來,視線落在扭打在一起的兩個人身上,充滿了懷疑與深意。
“好了不要打了!”魏陵終於看不過去上去拉架,“現在這個結局誰都不想的!”
兩個已經打的兩敗俱傷的男人很輕易的就被分開了,各自跌坐在地上喘著粗氣。
林挽清道:“彩排女老師所給的刀是不完全受玩家控制的,所以如果殺意嚴重,玩家是很有可能逃不脫的。”
“既然你知道這一點你為什麼不提醒我們!你安的什麼心!你就是幫兇!”
傷心過度的男人口不擇言的對著林挽清吼道。
齊宣危險地眯了眯眼睛,剛往前走一步,就被林挽清攔了下來。
林挽清的表情微冷,冷聲道:“我沒有任何義務和你們共享我獲得的任何資訊。”
白嶼清收回視線,道:“走吧,距離下一場彩排還有不少時間,我們去禮堂內看看。”
商榷當然沒有意見,抬步和白嶼清一起朝禮堂內走去。
他們一走,剩下的四個人自然也會跟上去,齊宣冷笑一聲,也牽著林挽清跟了上去。
鍾靈溪拉了拉鍾星佑和楚芒的手,道:“哥,楚姐,我們也走吧。”
禮堂內依舊是陰暗潮溼的,只是比之前多了濃重的血腥氣,舞臺上躺著一具屍體,心口處還插著一把刀,眼睛還睜著,眼瞳已經變灰了,裡面還殘存著極其不可置信的神色。
白嶼清走到屍體面前蹲下,帶上手套檢視了一下傷口,刀刃幾乎是穿透了她的胸膛,一擊致命,毫無回天之力,他在第一場彩排時,也沒有覺得那刀會有這樣的不受控制,這樣的力道,看上去更像是蓄意謀殺。
“這是多大的仇,才能刺成這樣。”譚謹言蹲在血泊外伸長手替她和上眼瞼,又嘆了口氣。
林挽清走過來看了看,道:“也不算是多大的仇,魏陵說他們彩排的就是刺殺的一幕,而且,除了她之外,其他人都沒有受傷。”
譚謹言道:“所以也就是說那是瞬間的事情,誰都沒有反應過來。”
白嶼清站起身,“魏陵的朋友已經說過了,事情發生的太快,這一場彩排,不管是誰,一定會有人死亡。”
林挽清對楚芒和鍾家兄妹道:“下一場彩排,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子,但是你們一定要小心。”
楚芒點點頭,道:“會的。”
譚謹言四處聞了聞,後知後覺道:“這裡的那種屍臭味好像消失了。”
白嶼清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直接朝著幕布後走去。
鍾靈溪道:“你剛發現嗎?”
譚謹言摸了摸鼻子,訕訕道:“一開始沒注意,光顧看屍體了。”
掀開簾子,是一個比較空曠的化妝間,裡邊密佈,灰塵落在鏡子和桌子上厚厚一層,一看就是荒廢許久的。
左邊有一個小窗,還有一個排風扇,外邊的光線從窗子裡透過來,倒還算是明亮。
白嶼清走到開關前摁了摁,燈已經是打不開了。
“我一直在想,外語這一門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