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一件好事。
而且弟弟獨自往溫家趕去,到底不太安全。畢竟誰也無法預料無鋒是否會在路上設下埋伏。
想到這裡,宮尚角不敢有絲毫耽擱,立刻從馬車內走了出來,挑了一匹馬,然後飛身躍上馬背,向著前方的宮遠徵追去。
後面的侍衛見此,不敢耽擱,丟下馬車,一部分有馬的侍衛揚起馬鞭向著前方追去,沒馬的則用輕功趕路。
等宮遠徵費盡千辛萬苦趕到溫府時,花轎早已離去,只有在道路兩旁散落著些許紅色的紙張,似乎還殘留著剛才喜慶熱鬧的氛圍。
難道他又來遲了嗎?
宮遠徵的心猛地一沉,他死死地握緊手中的韁繩,由於太過用力,以至於手掌心都因為緊繃而變得微微發白。
等到宮尚角帶人趕到時,見到的就是一副失魂落魄面如死灰的宮遠徵。
宮尚角嘆了一口氣,騎馬走到了宮遠徵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遠徵,這便放棄了嗎?”
“你的溫姑娘可還在沈府等著你呢?”
雖然有些對不住沈家,哦,不對,是宮門再一次對不住沈家了,但是為了自家弟弟的幸福,宮尚角還是出言提醒了宮遠徵。
宮遠徵聲音嘶啞,艱難的開口。
“沈家?”
“野男人的家?”
“可是哥哥,我不知道沈家在哪?”
宮遠徵眼眶紅腫祈求的看著在他眼裡無所不能的哥哥,而宮尚角也沒有辜負他的期望,從懷裡掏出了一份簡略地圖,將之遞了過去。
宮遠徵心急的接過地圖,略微翻看,記住路線之後,便向著沈家趕去。
而此時的沈家正是一副歡心奔騰的景象,沈家的麒麟子成婚,自然是人人都樂得湊這一份喜酒,添一句吉祥話。
沈書鈺一改往日愛穿的青色書生袍,鮮豔奪目的紅色喜服不僅沒有壓住他本身溫潤如玉的氣質,反而還添了一分蠱惑人心的魅力。
勸酒的眾人見到新郎官這副好顏色,都沒忍住感嘆了一句,沈家二郎和溫家大姑娘可真是都有一副神仙面貌,當真是天作之合,般配的很啊!
或許要不了多久,便能見到這二人的孩子出世了,也不知到時候這聚集父母優點的沈家小郎君,二十年後會讓多少小娘子傷心斷腸。
拜完堂被送入新房的溫意綰,此時正坐在喜床之上,有些緊張的揉搓手裡的喜果。
“咯吱”一聲,喜房的門被開啟了,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溫意綰聽著這腳步聲,只覺得有些奇怪,阿鈺的腳步聲與他這個人一樣更顯沉穩,但又想著許是因為今日新婚,他高興,這才略有不同吧!
雖然是這般想的,溫意綰還是略帶疑惑的喚了一聲。
“夫君?”
那人聽到這聲“夫君”,整個人呼吸都急促了起來,溫意綰連那人每一個喘吸都聽得清清楚楚。
見屋裡的那人沒有回話,溫意綰又喚了一聲,“阿鈺?”
似乎是被這個稱呼刺激到,那人徑直向著坐在喜床上的溫意綰衝來,灼熱的大手分別扣住了溫意綰的後頸和纖腰,一個用力將人拉進懷裡,腦袋趴在溫意綰的肩膀上,隨著他的呼吸,灼熱的氣息噴灑在溫意綰的耳邊。
“二郎?”
那人再也忍不住,偏過頭隔著一層紅蓋頭急切的去尋溫意綰的唇。
溫意綰想要避開,卻被堵了一個正著,一時嘴裡只能發出不成調的嗚咽。
溫意綰感覺有些奇怪,想要掀開紅蓋頭,被反被那人嵌住雙手,一個調轉,面朝喜床的按進了柔軟的床鋪之中,不待她反應,綿密的吻便從耳後一路往下。
紅色的嫁衣與紅色的勁裝落了一地,糾纏在一起,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