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過薄紗製成的窗子灑到室內,有些光點落在了溫意綰的眼皮上,感覺有些不舒服,她想伸手擋一下,卻發現手被人緊緊的禁錮在懷裡,拔不出來。
最終只能側了一下身子,窩進那人的懷裡繼續酣眠。
宮遠徵看著溫意綰這幅如小貓貪眠的畫面,沒忍住嘴角又帶上了笑,雙手用力一個翻轉,將溫意綰整個人都抱進了懷裡,低頭用臉輕輕蹭了蹭溫意綰軟乎乎的臉蛋。
綰綰,我的!
一直被人作弄,溫意綰感覺有些不滿,煩躁的嘟囔了一句。
“阿鈺,別鬧了,我好睏啊!”
聽到這話,宮遠徵原本翹起的嘴角慢慢放下,抿成了一條直線,氣壓低的很。
可惜最該注意他的情緒的人半點沒有關注他,自覺沒有人打攪,睡的反而更加好了。
可惡!
枕著他的胸膛,想著的卻是別人,渣女!
宮遠徵氣呼呼的低頭去咬溫意綰的唇,但是等到真的貼上了之後,反而不敢用力,只是輕輕的摩挲。
被人幾次三番的打攪,再是如何睏倦的人,那也是睡不著的,溫意綰睜開憤怒的眸子,想要給沈書鈺一個教訓。
卻發現正在親她的是一個陌生的少年,那少年眼瞼低垂正親的忘我。
他面板白皙、眉眼清雋、眉宇之間自帶一股矜貴傲氣,額頭還有一條黑色的抹額,襯的他越發臉嫩,像一個軟乎乎的桂花糕。
溫意綰有些驚駭,整個都崩潰了。
這人是誰,為什麼會在她的床上,昨日不是她與阿鈺的新婚之夜嗎?
為什麼這一切都那麼奇怪?
溫意綰用力的推開正閉眼親吻她的少年,冷冷的質問:“你是誰,為何會在我的床上。”
宮遠徵本以為自己會害怕被揭穿身份,但是沒想到心裡一點擔心惶恐都沒有,反而是滿滿的興奮。
別人的身份哪裡有自己的好。
想到這,宮遠徵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邪肆的笑,整個人的氣質變得危險起來,半點沒有之前那副乖巧的樣子。
就著被溫意綰推開的姿勢,用手支在腦後,眼神放肆的打量因為坐起身子而春光半露的美人。
感受到那人冒犯的視線,溫意綰趕忙用被子將自己裹的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雙噴火的眼睛死死的瞪著笑的一臉開懷的某人。
“登徒子!”
“沒臉沒皮的臭流氓!”
“哈哈哈!!!姐姐,多罵幾句,阿徵愛聽。”
變態啊!
溫意綰頭皮發麻,居然有人被罵也能笑的這麼開心。
她不敢再罵了,就怕這個小變態又說出什麼驚人之語。
宮遠徵有些可惜,綰綰這般鮮活的樣子他之前可從未見過,但也不敢真的把人惹生氣,長臂一伸,就將人攬進了懷裡,見到溫意綰不停的掙扎,還惡作劇似的恐嚇她。
“你若是再敢亂動,那我要做的可就不僅僅是親你了。”
一邊說,一邊將頭抵在了溫意綰的肩膀上,灼熱的吐息噴灑在溫意綰的耳邊,酥酥麻麻的讓她有些難受。
見人老實下來,宮遠徵才開始細細為她介紹情況。
“我叫宮遠徵,是你的夫君,我還有一個哥哥,我哥哥宮尚角很有錢,可以養我和你…”
什麼叫我哥哥有錢可以養我們?
啃兄都這麼光明正大了嗎?
再說了,她自個身為江南首富的獨生女,大半個溫家都當嫁妝給了她,她有錢的很,才不要外人養。
不過宮尚角這名字怎麼好像在哪裡聽過似的。
宮尚角、宮尚角、等等…宮尚角、宮遠徵…宮…宮門、無鋒
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