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
但還是想勸解一二,畢竟他的身、他的心除了紫商大小姐,其它男的、女的都不能碰,就連想一想都不行。
“公子,這都一個月了,你怎麼還不去萬花樓,紫衣姑娘肯定都想你了…”
想到過往那些事,宮子羽有些心虛,雖然他沒有與紫衣做過那種事,但別人不知道啊!
就連金繁都誤會了,若是讓阿綰姑娘誤會了可就糟糕了。
宮子羽當即大聲澄清事實,那聲音大的路過羽宮的狗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金繁,你住口,我與紫衣之間清清白白,從未有過任何男女之情,你休要汙衊本公子的清白。”
萬花樓那麼貴,從進門就在掏他懷裡的銀子,反正他也不需要紫衣陪他聊天了,以後還是不去了,畢竟他的小金庫可都是要留著給阿綰姑娘買禮物的。
一想到之前給紫衣花了那麼多,他就心疼的滴血,也不知道若是他去找紫衣說要退回那些銀子,她會不會同意。
應該會同意的吧!畢竟他花銀子請紫衣陪他聊天,但是他也陪紫衣聊天了啊,那不就相當於誰也不佔誰便宜嗎?
金繁翻了一個白眼,“清白,公子你一個十幾歲就逛青樓的傢伙居然還有臉提清白二字,難不成你要告訴我,你去青樓點姑娘是單純陪你談人生理想的嗎?”
宮子羽毫不心虛的與金繁對視,“對啊!”
他宮子羽就是這麼一個正經人,去青樓都只談人生理想。
不過以後這種瓜田李下容易引起誤會的地方還是不去了,若被阿綰知道了,真是有嘴都說不清。
想到他的阿綰姑娘,宮子羽開始跟個扭扭捏捏的大姑娘一樣,滿臉羞羞答答的講述他的暗戀史。
“而且我的心裡已經有一個姑娘了,自從見過她之後,我再也…”
金繁脫口而出,“那個阿晚?”
宮子羽滿臉詫異,“你怎麼知道的。”
“那人真是一個姑娘嗎?你在這光棍聚集地從哪裡認識到姑娘的。”
宮子羽有些心虛,見屋外沒有人,才壓低聲音解釋。
“就是…就是我之前去徴宮認識的。”
金繁感覺要暈過去了。
造孽啊!徴宮的姑娘,那不就是徴公子的新娘嗎?
要是徵公子知道自家公子這齷齪的心思,還不得把人剁成一塊一塊的。
血脈的力量就這般強大嗎?
執刃看上了有心上人的蘭夫人,公子更勝一籌,直接看上了有未婚夫的姑娘。
跟著這麼一個公子,還有何前途可言。
金繁到底還是想努力一把,掙扎一番。“公子,人姑娘都要成親了,你別惦記了…”
宮子羽滿臉自豪地挺起胸脯,“誰說的,我之前偷偷放阿綰姑娘離開宮門了,而且她為了感謝我,還送了我一塊玉牌,說是讓我以後去找她。”
雖然阿綰的原話是可以憑藉玉牌找溫家幫一個忙,但四捨五入不就是那個意思嗎?
金繁崩潰、金繁痛苦、金繁絕望
為什麼他跟著的公子就這麼能闖禍。
金繁繃不住了,一把將桌上的喜帖拍在了宮子羽的腦門上。
“你好好看看,人徵公子都把喜帖送過來了,那姑娘肯定是被抓了回來。”
“還有你最好把你偷偷放人離開的事藏的嚴實一點,否則徵公子可不會給你好果子吃。”
他說怎麼這幾日徴宮這麼大動靜,感情是在排查究竟是誰把人放出去的。
真是一會兒沒看住人,宮子羽這傢伙就能捅一個天大的簍子。
把人家的新娘放走,虧這傢伙做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