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真是,太不聽話了,阿徴要懲罰你。”
宮遠徵用手擦了擦嘴角流出的鮮血,將血抹在了美人的唇上,然後撿起掉落在一旁的抹額,矇住了美人驚慌的雙眼。
紅衣黑髮,被矇住眼柔弱無骨,任你施為的美人。
宮遠徵看著這幅畫面,嗓子有些乾啞,他再也忍不住 ,俯身下去,享受屬於他的大餐。
“不行,我好疼,我不要!”
“誰讓你不乖的,現在是懲罰時刻,犯人沒資格提要求。”
宮遠徵這話說的惡狠狠的,但是親吻、舔舐的動作還是變得輕柔起來。畢竟他可沒打算真的碰美人的身子,人傷著了,他也心疼。
只是想給點懲罰,最後再用美人的那雙柔弱無骨的手解解饞罷了!
宮遠徵直起身子,擦了擦嘴角的水痕,對著衣帶散亂的美人吩咐道。
“好了,你舒服了,現在也該我了,快幫我。”
她崩潰的大罵,“宮遠徵,你這個無恥的混蛋!”
“你這般,我會很難受。”
“姐姐,我聽哥哥說,你溫家先祖最初便是以藥鋪起家的,所以每一代繼承人都會在幼時進藥鋪學習一段時日,為的便是銘記做人不能忘本,想必你幼時也曾隨伯父進過藥館吧!”
溫意綰有些不解,話題怎麼跳到她們溫家先祖的發家史上去了,對於他派人查她溫家,也有些不滿。
“你什麼意思,還派人查我全家。”
宮遠徵有些委屈,“姐姐,我只是想說你可以像幼時搗藥一樣,輕點折騰。”
該死的宮遠徵,把她的童年回憶都給弄髒了。
衣櫃的宮子羽也麻了,宮遠徵這傢伙也太顛了。
他趁著兩人折騰之時,趴在地上,像蠶蛹一樣匍匐前進,偷偷從隱蔽處的暗道溜了出去。
迷糊之間,宮遠徵感覺好像聽到了一聲響動,但也沒來得及放在心上。
等他清醒之後,再去看衣櫃時,就發現衣櫃裡的衣物散亂,但是人跑了。
月光下,宮子羽向著羽宮飛奔而去,手裡還緊緊攥著一個東西。
一個黑影從他身後追來,一巴掌拍在他的肩上,直把他給嚇得夠嗆。
待看清來人的臉,宮子羽才後怕的拍了拍胸脯,有些不滿的看向那人。
“金繁,你幹什麼,嚇死我了。”
“公子,你幹什麼去了,怎麼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
金繁是真的擔心公子又偷偷出去闖禍了,自從跟了宮子羽之後,那是三天挨九頓的訓斥,比他吃飯的時間都規律。
宮子羽眼神有些飄忽,沒有回答金繁的話,只是自顧自的向羽宮趕去。
沒有得到答覆的金繁可不滿了,追上前去,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
“你今天去哪了,公子,你說句話啊!”
“等一下,你手裡拿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