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的也就是等,等一切結束,到時候…”
邏輯清晰的宮尚角卻本能感覺不對,“我們又如何確定不是蠱蟲勝利。”
“是蠱蟲勝利也好,是這位姑娘的自我意識勝利也好,只要不是處於混亂之中,那這位姑娘就不會有事。”
“最怕的是雙方打平,所以此時最重要的是給這位姑娘多喂一些補身子的藥,至於其它的也只能聽天由命…”
月長老心下忖度,只怕這位姑娘可不願意是第一種,對驕傲的人而言,因著蠱蟲控制,愛上一個討厭的人,可真是比殺了她都難受。
但這些話,想必下蠱之人在使用時,應該也有所考慮,他這個老頭子還是不要礙眼地說出來了。
這般想著,月長老還偷偷的用小眼神瞅了一眼宮遠徵。
宮遠徵自然是知道這些,但是他只是自信的以為,情蠱可以管一輩子,不,不用一輩子,只要有個十年、八年就好,綰綰心軟,再加上多年恩愛的夫妻情分,她總會原諒他的。
但所有人都沒想到,溫意綰的昏迷預期已經超過了他們的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