徴在某些時候的聲線一樣,居然還帶著幾絲纏綿的意味。
應該是自己想錯了吧!畢竟她們都是來選少主夫人和角宮夫人的位置的。
總不可能來勾引自己這個徴宮的一家之主。
想到這,溫意綰也就沒有把剛才那一絲怪異放在心上,伸出手打算接過風箏。
可誰知,在收回手時,她居然感覺自己的手心被人輕輕撓了一下。
溫意綰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看向身前的上官淺,聲音都有些顫抖。
“那什麼,我已經嫁人了…”
“淺淺不在意這些世俗的名分,只要夫人心裡有我就好。”
上官淺的聲音本就像帶著鉤子一樣,這麼一壓低,彷彿更加蠱惑人心。
溫意綰:…
上官淺見溫意綰呆呆的並未說話,又給了她一個嬌媚多情的媚眼,甚至身子微微前傾,若是不知情的看見,還以這兩人已經抱上了。
至少從躲在外面偷看的宮子羽看來,這兩人就是抱上了。
他氣的恨不得咬手帕。
可惡!
阿綰身邊已經有了一朵白蓮花,現在居然又冒出了一隻勾人的狐狸精。
最氣人的是,這隻狐狸精還是因為他的餿主意才勾搭上阿綰的。
可惡啊!
該死的死魚臉!都怪你,都怪你!
宮子羽氣的捶牆!
而金繁在看戲,順帶做起了小筆記。
筆記還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就叫《舔狗的失敗日常》。
毫不誇張地說,靠著這本風靡整個宮門的日記,他金繁甚至走上了人生巔峰。
資產翻了N倍,甚至半個宮門都是他的忠實讀者。
等他再攢攢,就連入贅商宮的嫁妝都能集齊了。
此刻,人與人的悲歡各不相同!
宮子羽一回頭,就發現金繁呲著個大牙在牆角傻樂,頓時更氣了。
“金繁,我要扣你月銀!”
金繁換了個姿勢,繼續他的創作大業。
可惡!
宮子羽欲哭無淚,誰家貼身侍衛當成金繁這死樣的!
等到溫意綰一臉恍惚的從女客院出來時,見到的就是一個哭成狗的宮子羽,真的,那傷心程度就跟死了爹一樣。
等等,死了爹。
再一想到剛才那群新娘的打扮,從頭到腳都是一身慘白,這不就是喪服嗎?
簡直比喪服都還正宗,剛才那個淺淺靠近時,她甚至能看清,那白衣上連裝飾都沒有。
一院子的待選新娘都換上喪服了,就問,在宮門之中,除了執刃還有誰的喪事能有這牌面!
就這麼半天,執刃就死了,這樣太快了吧!
怪不得子羽哭的這麼傷心,要是她也死了爹…
呸,呸,呸,這破嘴,神佛勿怪!
諸天神佛保佑她爹長命百歲,長命百歲,長命百歲!
唸叨完之後,溫意綰就打算去安慰她天下第三好的朋友宮子羽了,她走了過去,慢慢地貼著牆角蹲在了他身邊。
就連語氣也變得有些沉重,“子羽,雖然執刃死了,你很傷心,但…”
宮子羽一臉恍惚的抬起頭,“我爹死了?”
溫意綰以為這人是一時有些接受不了現實,這才想要逃避,她還好心的指了指女客院披麻戴孝的那群新娘。
“喏,喪服都穿上了!”
宮子羽:……
由於溫意綰的表情太過篤定,就連吃瓜的金繁都產生了懷疑。
執刃死了,那自己的三倍月銀怎麼辦。
兩年就給自己漲了一倍月銀的好領導要去哪裡再找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