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來。】
弘曆…
乾隆眼裡閃過一抹嘲諷,將那小騙子拉進了懷裡,然後惡狠狠地咬上了她的脖頸。
“嘶!”
沒忍住,意綰髮出了一聲痛呼,筠亭見到夫人脖頸間滲出的鮮血,氣息不穩,露出了破綻。
乾隆當機立斷,直接攻向筠亭,不過瞬息之間,筠亭的脖頸間便橫著一把染血的利刃。
“都給朕退下!”
其它的黑衣人看著被挾持的主子,雖未後退,但攻擊的力度明顯慢了下來。
乾隆眼裡閃過一抹陰霾,手中利刃向前些許,筠亭的頸間當即開了一條血縫,紅色的血液沿著刀鋒向下滑落。
其它人見此,不敢再猶豫,只得後退。
捂著脖子的意綰,脖子上架著一把刀的筠亭,眸中帶火的乾隆,已經心疼的要命的弘曆。
【你這該死的混蛋,誰允許你咬綰綰的】
意識空間裡的弘曆不停跳腳。
【她都流了那麼多的血了,你還不快點帶她去看大夫】
【閉嘴,白痴!】
意綰見這人沉著一張臉,暗道不好,別不是被拆穿了吧!
可是不應該啊!以這人的智商應該看不出來的啊?
還有這人的武功,怎麼還能在危機時刻暴發一波。
難不成以往都是在扮豬吃老虎!
若真如此,那這救命之恩要怎麼辦?
意綰心下微沉,但面上卻做足了委屈無辜的姿態。
“陛下,是綰綰做錯了什麼嗎?”
乾隆看著面前這人,心底滿是嘲諷。
他就從未見過比她更仙比她更毒的女人。
長著一張比月宮姮娥都仙氣的臉;偏偏那歹毒的心腸,就是世間最毒的蛇蠍都比不過這人。
她還好意思委屈,他剛才沒咬死她就不錯了。
“說說吧!他與你是什麼關係?”
這句話如一道驚雷,將意綰和筠亭炸了個人仰馬翻。
意綰聽著這聲質問,眼裡當即就含上了淚水,聲音顫抖的厲害。
“原來陛下是這般想著綰綰的嗎?”
乾隆並未回答,只是看著這人被淚水浸溼的雙眼,心底有些許不自在。
意綰抿緊了唇,原本含著的眼淚,霎時如斷線的珍珠一般滑落,她哭時並未出聲,但卻可憐極了。
這般梨花帶雨的模樣,哪怕心底給她定了罪的乾隆也有一瞬間的心軟,更別提戀愛腦上頭的弘曆了。
【你這混賬竟然在懷疑綰綰,我以愛新覺羅家的名義告訴你,就是我與這刺客認識,綰綰都不可能與這人認識。】
乾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