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綰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想要掙開腰間那雙緊緊箍在她腰間的大手。
她不停的用手扒拉,結果反而被人束縛住了手腕。
“夫君,別鬧了,快放開我!”
聽著耳邊略帶沙啞的女聲,乾隆有一瞬間的迷茫。
過了半晌,才想起來,昨日趁著那白痴心神失守之際,自個佔了…
想到這,乾隆也有些不自在,他發誓昨晚真的是個意外,他真的對那個小騙子沒有其它心思。
雖然是這般想的,但是感受手下細膩如暖玉的觸感,他到底還是沒有鬆開。
反而握著那人的腰,一個翻轉,將人抱進了他的懷裡。
“還早,再睡會。”
他的聲音雖然有些沙啞,但是那股子腔調明顯與弘曆的有些許不同。
畢竟弘曆說話時慣常帶著一股子灑脫隨性,而這人卻自帶一種高高在上的優雅矜貴。
想到這,意綰當即就來了興趣,畢竟那日某個賤男人可是惡狠狠地咬了她一口,直到現在她脖頸處的牙印都還沒有完全消失。
她趴在他的胸膛上,雙手勾著他的脖頸,將頭湊到他的耳邊,輕聲呢喃。
“夫君若是還不醒,那綰綰可要將夫君咬醒的。”
乾隆依然闔著眼,就算聽到意綰的威脅,他也沒當回事,畢竟這人的力氣,就這麼大。
而且這白痴在他的督促下,勉強算是有了一身肌肉。
若這人真的咬下去,指不定疼的人是誰呢?
或許是想到某個騙子捂著臉、眼淚汪汪的可愛模樣,他的嘴角甚至帶出了一抹笑。
意綰磨了磨牙,找準位置,然後惡狠狠地衝著他的脖子咬了下去。
那一瞬間,乾隆控制不住的悶哼一聲,然後猛地睜開了雙眼,趕忙用手捏著意綰的後頸,想要將這人給拉開。
見拉不開,他只能小聲討饒。
“小…綰綰,快鬆開。”
意綰嘴裡叼著一塊軟肉,漫不經心地想著,“小什麼呢?”。
她昨晚好像聽到過類似的稱呼。
好像是“小騙子”。
這該死的賤男人,居然給她取了這麼個諢號,她更要咬死他了。
乾隆疼地額頭都冒出了冷汗,但他捏著意綰脖頸的手,又不敢太用力,只能不停地討饒。
“綰綰,夫君已經醒了,不需要你用咬人的方式,來叫醒朕…叫醒我…”
正在這時,睡地迷迷糊糊的弘曆終於要醒 ,他閉著眼,心裡有些困惑。
他記得昨晚入睡時,他是抱著綰綰睡的,怎麼醒來懷裡是空的。
但他也沒放在心上,伸出手臂在四周摸索,想要將滾出去的綰綰給抓回來,結果摸索了好久,都沒有找到。
原本還在與意綰打商量的乾隆,突然感受到識海里的動靜,身體一僵,來不及思考其它,直接將那白痴給換了回來。
弘曆還沒來得及睜開眼,就感受到一股劇烈的疼痛從脖頸處傳來,他沒有乾隆的那股淡定,當即就大聲叫喊起來。
“好疼,快鬆開,快鬆開…”
他一邊大聲嘶吼,一邊不停地抖著身子,想要將身上咬著他的人,給甩下去。
聽著這熟悉的腔調,意綰咬人的動作一頓。
這是,那個大傻子回來了。
她當即將嘴裡的那塊軟肉吐出來,撐著弘曆的胸膛,將臉湊到弘曆的面前,想要看的更清楚一點。
弘曆看著意綰嘴邊沾到的一點紅色,他更委屈了,怎麼了,怎麼大早上的就想要謀殺親夫了。
難不成,昨晚沒有將綰綰伺候好。
可是不應該啊,他可是特意翻遍了皇家珍藏版的某宮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