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在和你聊正事呢?”
璟瑟乖巧地眨了一下眼,示意她明白了。
意綰這才鬆開她,接著繼續之前的話題。
“那你覺著這次的事是她出的手嗎?”
璟瑟搖了搖頭,但想到曾經造謠過炩嬪的愉妃,當即就給出了猜測。
“肯定是愉妃出的手!”
“可是,姨母不是抓了烏拉那拉氏的探子嗎?我們可以憑這個給她定罪啊!”
說到這,她那雙愛新覺羅家標誌性的鳳眼都亮了。
整個人樂滋滋的。
好似已經看到了她皇額娘死對頭落魄的下場。
意綰搖了搖頭。
“你若是去向你皇阿瑪告狀,就算有這幾個探子的證詞,到時候,也只會是愉妃出來頂罪。”
“而愉妃膝下有著五阿哥,你覺得你的皇阿瑪在顧忌親兒子的情況下,會給個什麼懲罰?”
“哼!兒子、兒子,天天都是兒子!”
“若是我哥哥還活著,哪裡輪得到一個庶子張狂!”
璟瑟不滿地嘟囔了一下,委屈巴巴地將身子埋進了意綰的懷裡。
皇額娘在時就說她連冬日裡的炭火都比不上,現在又被戳破了這個慘淡的現實。
越想越委屈,她的眼眶都有些紅了,身子小幅度地顫抖起來。
意綰輕輕地拍著璟瑟的背,也沒有刻意地安慰她。
畢竟驕傲的小鳳凰最是不願意被人看穿自己的脆弱了。
“你皇阿瑪最多也就把她降到嬪位,說不得,因著五阿哥出息,過不了一年半載立馬就會給人恢復位分。”
璟瑟有些不服氣,甕聲甕氣的反駁。
“可皇阿瑪那麼愛重姨母,若是知道愉妃給姨母潑髒水,肯定不會放過她的。”
意綰輕笑了一下。
“與其它女人相比,我或許會重要幾分,但與他看重的兒子相比,那便是自不量力了。”
“尤其是在其它皇子不成器的情況下,愉妃母子的重要性就更要往上提了。”
“姨母,難道我們就只能看她們得意嗎?”
璟瑟滿臉不忿。
意綰搖了搖頭,眼裡帶出了一分堅定。
“當然不會!”
“這次的流言範圍擴散的小,又只涉及到了我,自然只能算是後宮之事,但若是波及到了你皇阿瑪呢?”
璟瑟當即興奮起來。
“那便算是朝堂之事,誹謗天子可是大罪,若是小五有了這樣一個額娘,那他還如何與其他人爭,而沒了一個出息的兒子,愉妃也遲早是一個死字!”
雖然興奮,但璟瑟到底還是有些理智在。
“可是,姨母,若是用我們的人手,一旦被朝堂上的那些老狐狸查出來,那可就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誰說,我們要用自己的人手?”
璟瑟有些不解。
“不用自己的,這種大事用別人的怎麼能放心!”
意綰只是笑了笑,並未回答。
畢竟送上門的靶子不用白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