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外面這人怒氣衝衝的憤怒樣,識海里的乾隆有些不解,好奇地敲了敲弘曆。
【哎,愉妃拿著全族起誓,你這般憤怒作甚?】
弘曆按了按眉心,不耐煩地回了一句。
【你管那麼多做什麼?這和你有關係嗎?】
乾隆當即不滿了。
【怎麼就和朕沒關係了,你是弘曆,朕也是弘曆,弘曆後宮裡出了么蛾子,不就相當於朕的後宮裡出了么蛾子嗎?】
【再說了,愉妃那人不就是你皇瑪法人盡皆知的第一打手嗎?再一想,與這兩人立場的對立的綰綰,衝誰來的,這已經很明顯了!】
【只是朕實在是有點疑惑,陣仗鬧得這般大,到底想的是什麼招式?】
正在乾隆滿腦子陰謀詭計輪番上演的時候,被這魂煩的不行的弘曆開口了。
【十有八九就是當年景仁宮廢后誣陷太后的那招!】
【什麼招?】
【就是誣陷當年還是熹貴妃的太后,與太醫院的溫太醫私通,就連那對龍鳳胎都差點變成了野種!】
【朕估摸著,當初朕一登基,太后就張羅著讓弘曕出繼果親王為嗣,也有這方面的原因。】
乾隆皺了皺眉,覺著岀繼這事有點奇怪,但也沒有深究。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
告發私通這種讓皇帝顏面盡失的事,不應該是秘密進行的嗎?
怎麼聽這白痴話裡的意思,好像是公開審理的。
乾隆心道不好,急忙敲了敲弘曆。
【當年太后這件事,是怎麼鬧出來的,不會是有人大庭廣眾之下拿著全族發誓,然後皇帝與闔宮嬪妃公開審理的吧?】
這麼個猜測一說,乾隆這個好名聲的政治生物,簡直要暈過去了。
悲傷的是,弘曆這個不明所以的白痴,還真的點了頭。
語氣十分平淡,好似覺得一點問題都沒有。
【差不多就是你說的這樣的,不過當年可不只後宮的人在場,還是慎貝勒的慎郡王主動出面為太后作保。】
啊啊啊!
乾隆炸了,在是識海里瘋狂咆哮。
【也就是說,當年這件皇室醜聞不僅後宮嬪妃知道,就連朝臣宗親也知道了。】
這他爹的太顛了,且不說慎貝勒一個小小過氣宗室有什麼資格為一個後宮妃嬪作保。
就問,正常人撞上皇帝醜聞,躲都躲不及,怎麼還有傻孢子往裡衝。
而且,他爹的,先帝居然也真的沒給這人穿小鞋,竟然讓這人安安穩穩的得了個郡王爵位。
要是他,早弄死這個摸不清自個身份的傻叉了。
聽這魂一說,弘曆莫名有些尷尬,無措地摸了摸鼻子。
【其實不止,普通百姓好像也知道。】
弘曆還費勁地回想了一下。
他記得他那個渣爹,確實是沒有封口的,一直鬧到他登基,弘曕岀繼,這事才算平息下來。
【他爹的,一國皇帝被人懷疑戴了綠帽是什麼很光彩的事嗎?】
【皇帝的醜聞居然都成了權貴、百姓們的茶餘飯後的談資。這般行事,皇家還有何顏面!】
【朕真是要瘋了!!!】
乾隆暴怒、癲狂過後,逐漸的有些生無可戀起來。
見這個白痴不說話,他也懶得計較,只是自顧自地自言自語。
【這種事難道不應該私下偷偷地告訴皇帝,皇帝再自個調查。】
【若為真,則過幾個月找個理由抄家;若為假,則弄死誣陷者。】
【爭取將這個丟盡顏面的事捂的死死的,怎麼你們就那麼不同呢?】
乾隆是真的很困惑,但弘曆,弘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