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不氣了,反正這人花了他那麼的銀子,他討一點利息也是應該的。
突然就理直氣壯了!
他一把將懷裡還在不停數落他的小姑娘小心地放在了床榻上,然後俯身親了下去,有點甜,還帶著一點微弱的酸味。
他冷笑一聲,還一口楊梅渴水都不讓他嘗,現在不還是讓他嚐到了。
溫意綰睜開迷迷糊糊的眼睛,看著面前親她的人,有些不滿,想要推開他。
“大壞蛋,你幹什麼呢?還不走開…”
宮尚角抓著她的手,放到了她的頭頂,那雙壓迫感很強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她,嘴裡卻又在溫柔地輕哄。
“綰綰,叫夫君,叫我夫君…”
夫君?
溫意綰本就暈乎乎的腦子更加迷糊了,夫君?阿徴?
可是阿徴不是在藥閣研製新藥嗎?這麼快就回來了。
她迷迷糊糊地喊了一句,“阿徴?”
宮尚角再一次感受到這人到底能有多氣人。
在他的床上叫遠徵的名字虧她想的出來。
他俯下身去咬她,一邊咬,還一邊含糊地念叨。
“綰綰,不是阿徴,叫我阿尚。”
溫意綰有些不耐煩地嘟囔了一句。
“阿尚,阿尚行了吧!別吵我,我困了。”
聽到這個稱呼,宮尚角感覺心口一燙,就連眼睛都有些酸脹,他低聲罵了自己一句“沒出息的東西”,就這麼點好,也能感動成這樣。
可是他眼尾的紅卻是沒法掩蓋的。
他抱著懷裡的人一個翻轉,讓那人趴在他的身上,溫柔地湊到那人的耳邊蠱惑她。
“綰綰,幫夫君解衣物可好。”
同時,他將她的手放到了他的腰帶上,一步一步地教她如何去解。
溫意綰是個沒有耐心的,解到一半,她就想撒手,但宮尚角可不願意放過她,硬是拖著人將衣物一件一件解下。
隨著衣物落地的聲音響起,床邊的紗幔也被一隻大手給扯了下來。
雙枝燭臺上的紅燭發出輕微的爆裂聲,帳子裡也傳來女子細微的抽泣聲。
一夜無夢至天明。
往日一向早起的宮尚角今日一反常態,恨不得抱著懷裡的小姑娘睡到地老天荒。
但有些人可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嘭嘭嘭!”
煩人的敲門聲響起,宮尚角有些不滿,聽見懷裡的小姑娘嚶嚀一聲,趕忙用雙手溫柔地捂住了她的耳朵。
冰冷地對著外面的人甩出兩個字。
“何事?”
硬著頭皮來敲門的金復甕聲甕氣的恭敬稟告,“公子,執刃提前召開大殿選親,如今執刃與三位長老正在大殿等著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