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尚角看著正偷偷躲在一邊,偷看上官淺的溫意綰有些無奈,想要上前將人拉走,卻被人避開。
“綰綰,你何時染上了偷窺姑娘家的小癖好。”
“哎呀,你別碰我,我正在幹大事呢?”
溫意綰眼都不眨的盯著上官淺走路的姿勢,見到宮尚角又想扒拉她,趕忙將這人的手拍開。
宮尚角嘴角一抽,頭一次聽人把好色說的這麼理直氣壯的,還幹大事?
他真想立馬拆穿這人,但想到某人惱羞成怒的後果,他還是把心底的話給憋了回去。
宮尚角湊到她身邊,順著這人的話,輕聲詢問。
“那你乾的大事是?”
溫意綰得意地衝著他笑,“你和阿徴不是總說新娘裡有那該死的無鋒刺客混在裡面嗎?我覺得我已經發現了一個。”
聽到這話,宮尚角有些不可置信,這人還有這聰明,她不一直是個和宮子羽玩鬧的笨蛋二人組嗎?
不,也不對,這人兩年前的偷跑就挺聰明的,遠徴和他查了兩年,也沒查出這人是怎麼溜出去的。
想到這,他好奇地詢問,“那你覺得誰是無鋒刺客?”
溫意綰滿臉篤定,“當然是淺淺。”
宮尚角臉黑,這就叫上淺淺了,怎麼對他就是宮尚角和各種罵人的稱呼。
溫意綰一看宮尚角這臉色,還以為他不相信自己,趕忙擺出自己的證據。
“真的,你別不相信我,你之前不是對我說為了避免無鋒之人混入宮門,宮門的新娘都是特意選的被養在深閨的大家閨秀嗎?”
宮尚角點了點頭,回憶了一下上官淺的儀態,好像沒什麼問題,至少比宮紫商的儀態好一千倍。
溫意綰翻了個白眼,用手戳他的胸膛,“你這個笨蛋,這麼明顯都沒有發現嗎?你看我的。”
說完這話,溫意綰便從一開始的行禮到最後的離開時的走路都示範了一遍。
別說,宮尚角看著溫意綰的示範再和剛才那位上官姑娘的一對比,確實就能看出不同來。
與綰綰行禮時的渾然天成不同,那位上官姑娘則帶著一絲不明顯的僵硬。
而到了行走的儀態,雖然這兩者的步伐都很輕盈,走路時手臂的擺動、步伐的間距都差不多。
但是綰綰給人更多的是儀態萬方的高貴之感,但這位上官姑娘給人的感覺卻更像是一把藏拙的利刃,縱使掩藏也無法遮掩那自帶的一絲鋒利颯爽之感。
這種鋒利颯爽,別說是大家閨秀了,就是江湖俠女都不一定會有這種即視感,恐怕只有那些從小被豢養以殺人為日常的刺客才會有這種感覺。
想到這,對這位上官姑娘是無鋒刺客的猜測,宮尚角至少能肯定八分,那麼她身後的大賦城又是否有問題。
“宮尚角,你現在該相信我了吧!”
說話間,溫意綰已經重新走了回來,臉上也沒有了那種大家閨秀的招牌淺笑,而是笑的像朵太陽花,燦爛的不得了。
宮尚角摸了摸她的頭,見她這副得意的樣子,惡趣味上頭地想要逗她。
“是挺對的,不過你這大家閨秀好像不怎麼正宗啊!”
“誰說的?”
溫意綰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宮尚角趁機指出,“你看,就你剛才這個白眼就是很失禮的事,還有平時那些瞪我,罵我的話…”
“那些都是你故意氣我的,不算,通通不算。”
溫意綰被氣的臉色漲紅,有些反駁甚至沒有經過大腦,直接脫口而出。
“再說了,我娘因為擔心我以後與官家夫人相處失禮,可是特意給我請的宮裡出來的教養嬤嬤,畢竟我以後可是要當誥命夫人的…”
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