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太陽,只能在黑夜裡出來嗎?”
乾隆磨了磨牙,沒好氣地反問了一句。
“我這類東西是什麼東西?”
“哎呀,我又不知道你是個什麼,這不是想多瞭解你一點嗎?”
“你要是這般小性子,哼!那我不問了就是。”
說完,她還氣呼呼地背過身子,不理人了。
乾隆被氣的夠嗆,呼吸都急促了好幾分,但看著這人面對牆壁,氣鼓鼓的背影。
心塞的要死!
身體也冷的要死,因為某人生氣也不會虧待自己,被子全部被她給捲了過去。
乾隆摸了摸有些泛涼的手臂,忍了一會兒,到底忍不下去了。
臭著一張臉,貼過去,給人賠禮道歉。
“好了,都是我的錯,是我小性子、不講理,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見意綰不理會他,乾隆又開始賣慘。
“好冷啊,好冷啊,我快被凍成雪人了,涼颼颼、硬邦邦的雪人。”
“若是好心的凰後孃娘不放在下進去,那你明天可就要變成小寡婦了…”
意綰沒好氣地懟了一句。
“哼,小寡婦就小寡婦,我又不是沒當過,不就是死一個丈夫嗎?這有什麼大不了的。”
乾隆的眼神沉了下來,差點忘了,這人之前還有一任丈夫呢?
好在那人已經死了。
但眼瞅著這人是個軟硬不吃的,乾隆有些頭疼。
但若是讓他現在灰溜溜地回識海,他又有些不樂意。
“行,之前那些都是我一人的錯,從現在開始,重來可以嗎?我保證不無理取鬧了。”
“這還差不多!”
說完這話,意綰總算是將被子分了這人一點。
轉頭又開始打探起來。
“你會不會像話本子裡的妖魔鬼怪一樣,會那些高深的法術。”
乾隆也沒想太多,只以為這人看話本子上頭,才好奇地詢問。
沉思了一下,才回答。
“嗯?好像沒有!”
“穿牆?”
“不會!”
“凌空飛行?”
“不會!”
“隨機附身?”
“不…等等,你打探這個做什麼?”
乾隆懷疑地看向意綰,見這人眼裡清澈一片,好似只是好奇。
但他還是沒有放下懷疑。
畢竟,連弘曆那白痴都知道這個問題不能問,他可不信這人真的只是好奇。
乾隆掐住意綰的腰,將人提到同一視線,一雙銳利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她的眼睛。
“你今日這般話多,別不是想探出我的弱點,好找人收了我吧?”
“哼!我可告訴你,那白痴登基後,可沒少打這個主意,但你看看如今的情況,你就該知道,這個辦法可行不通。”
“再說了,我哪裡比他差了,你就這般厭惡我,厭惡到想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