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怎會知道她生的何種模樣。”
“不過,我想她的面容定然是生的不俗的。”
畢竟蓐收這人之前跑到北地辦事,回來之後,就死活磨著青龍部,讓族裡的長輩去給他提親。
那位防風家的養女若是沒有幾分姿色與手段,自小被人追捧的蓐收,可不會輕易栽進她的美色陷阱裡。
最後,娶了這麼個對事業沒有半分幫助的女子當妻子。
雖是這般猜想,但有些話,他還是沒有說出來。
聽著瑲玹的回覆,阿念有些不滿,“哼,我才是你的妹妹,你怎麼可以誇別的女人長相不俗!”
瑲玹嘴角的笑容一滯,正想說些什麼,就聽見了遠處傳來的動靜,側頭去看,就見蓐收帶著花轎過來了。
意綰端坐在轎內,聽著停轎的動作,心下意識地顫抖了下。
尤其是透過被風吹起的轎簾,向外看去,所有人都是一身白衣,除了衣物上刺繡的繡線顏色不同之外,也就只有圖案略有不同。
但這種細微的差別,對她這個臉盲來說,乍一眼,看過去,簡直是所有人都一模一樣。
正當意綰惶恐不安時,一隻手撥開轎簾伸了進來。
那隻手很寬大,手掌和手指處覆蓋著一層薄繭,溫和而乾燥,看起來充滿了力量感。
她抬眼,透過玉石流蘇的縫隙,看向那隻手的主人。
蓐收看著不安的意綰,並未催促她,嘴角一直掛著溫和的笑,耐心地等待,等待他的小妻子一點一點地接受他。
他相信,她會的!
過了半晌,意綰試探著將手放到那雙大手上,先是指尖、再是掌心、最後是整個手掌都被放了上去。
感受到掌心、指腹處傳來刺撓的細微癢意與痛感,她的手指忍不住蜷縮了下,想要抽回來。
蓐收迅速合攏,骨節分明的手指強行擠入,與她十指相扣,讓人無法掙脫,只能被死死地困住。
就算動作如此強勢,但他的嘴角依舊掛著溫和的笑,只是眼底卻染了一絲晦澀。
既然主動將手交給了我,怎麼還能收回去呢?
他笑著提醒,“綰綰,該下轎了!”
意綰掙扎的動作一頓,抬眼去看,就見外面那些白衣服的人都好似盯著這邊。
她抿了抿唇,沒有再掙扎,而是順著蓐收的力道,下了轎。
微風吹過,玉石流蘇泠泠作響。
很細微的聲音,卻好似撓在了眾人的心底,皆緊緊地盯著這處。
盯著別人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