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憶下是不是與狐狸之類的生物結過仇?”
結仇?
意綰不停地在腦海裡搜尋,可別說結仇了,她都沒有見過這些毛絨絨的。
平日除了和姐姐一起去外面的鋪子買買買,就是待在防風家賞賞花,喂喂魚。
哪裡可能得罪狐狸。
意綰搖了搖頭,篤定地說道,“沒有,我肯定沒有和狐狸結過仇,因為我壓根就沒有接觸過。”
聽到這話,瑲玹覺著有些不對。
蓐收見此,卻提出了一個推測。
“你們說,有沒有可能是塗山家的仇家,畢竟塗山璟四年前莫名其妙重病到現在一直未好,這不跟綰綰莫名其妙被噩夢纏上一樣嗎?”
瑲玹卻覺著不對,“可塗山家的仇家報復塗山篌或者防風意映都對,但報復一個不想幹的人,這說不過去吧?”
蓐收卻彷彿靈感乍現一般,猜測是一個接一個。
“怎麼不對了,我覺著很對。”
“你想啊,塗山家查了這麼久都沒有查出是誰向塗山璟下的手,這幕後真兇還不明顯嗎?”
瑲玹當即接茬,“你是說塗山篌?”
蓐收猛地一拍手,給了瑲玹一個肯定的眼神。
“就是他!”
意綰有些不解,“可我與他有沒有仇怨,他對我下手做什麼?”
蓐收挑眉一笑,解釋道,“可他與你姐姐在塗山家爭權奪利,有仇的很,我覺著他是估摸著對你姐姐不好下手,這才想著對你下手,來達到打擊她的目的。”
意綰還是覺著有些不對勁,畢竟按著姐姐說的,塗山篌應該沒有這個本事才對。
而且那個什麼鎮又是怎麼回事。
有了推測之後,蓐收當即就派人給防風意映送了信。
喧晝快步走到防風意映身邊,將手中信件遞了過去。
“小姐,皓翎來的信件。”
防風意映將手裡的賬本丟到一邊,笑著接了過來。
將信紙展開後,她嘴角的笑容就消失了。
蓐收這個廢物,綰綰在他眼皮子底下都能被人算計。
不過,塗山篌這個蠢貨也能想出這種計策嗎?
雖然心裡對著塗山篌有些眾多貶低,但該下手時,防風意映還是沒少下手。
接下來,塗山篌迎來了他的至暗時刻。
“啪”的一聲,塗山篌一巴掌重重地甩到管事臉上,直將人抽地栽倒在地,他心裡的火氣也沒有消下去。
“該死的廢物,蠢貨,都是蠢貨!”
管事縮在地上,就算聽見謾罵,也不敢抬頭反駁,只能訥訥地伏在地上。
該死的防風意映,一個名不正言不順的寡婦居然也敢這麼猖狂地在塗山家的地盤上打壓他這個未來族長。
遲早,他要把她送去地府和塗山璟作伴!
想到那個被他摧毀之後,丟入河裡的弟弟,塗山篌的心情總算是好了些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