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覺呢”
每天都在重複同樣的地點同樣的事情,讓陳德找到了久違的社畜感,覺得自己身上的班味都重了。
幸好這個時代並沒有大運
坐在自己熟悉的釣位上,陳德今天要專心釣魚。
什麼釣魚享受過程,全特麼狗屁!
今天絕對不能空軍,再不行,他就要下去撈魚了!
陳德垂釣了沒一會兒,他的旁邊就坐了別人。
陳德眉頭一皺,看了對方一眼,這個距離有些近了,會影響他釣魚的。
本來就空軍,旁邊還有個搶肉吃的,那他豈不是要餓死?
陳德想了想,往遠處挪了挪。
結果對方竟然跟著他一塊挪
這陳德就忍不了了:“你特麼故意找茬是吧?!”
對方看向陳德,微微一笑:“見過陳首席。”
陳德:
t的!
晦氣!
之前陳德釣魚根本沒人打擾,其實他出名了也沒人會來打擾他。
因為大家只知道陳德這個人,並不知道陳德長什麼樣,誰也不知道太安河邊這個天天空軍的釣魚佬就是傳說中的陳將軍。
知道陳德的一定是朝臣,昨天是方鴻,今天這個沒見過。
陳德惡趣味的想著,反正自己天天空軍,對方坐他旁邊肯定也空軍,讓對方來膈應他,看看到底誰噁心誰。
,!
陳德並不搭話,安安靜靜的釣魚。
對方見陳德不說話,自顧自的說道:“陳首席不必如此謹慎,你我是同僚,同在大秦為官。在下胡為,是大秦首次科舉的狀元,乃本朝典獄司右侍郎。”
陳德看了一眼胡為,人是真的不經唸叨,昨天剛說胡為,今天就在自己面前露面了。
說起來,方鴻不愧是宦海沉浮多年的人,這政治嗅覺是真的敏銳。
陳德對胡為無感,尤其是早就知道對方的目的。
他心裡反而對方鴻高看幾分,又對蘇雲產生幾分怨念。
方鴻都能看出來的事情,蘇雲肯定早就看出來了,這個老登竟然不提醒自己,可惡!
陳德皮笑肉不笑的回應道:“下官見過胡大人。”
從官職上來看,胡為確實比陳德的官職更高一些
胡為趕忙說道:“陳首席這是做什麼,科舉是您提出來的,胡某能坐上這右侍郎的位置還得多虧了您呢!您這樣,可讓胡某怎麼敢當啊!”
陳德沉默片刻,說道:“胡大人這次來找我,不會只是為了感謝我吧?提醒您一下,守在我旁邊很可能釣不到魚哦~”
話音剛落,胡為一抬杆,魚鉤上掛著活蹦亂跳的魚。
陳德:???
陳德抬頭看了看天空,又看了看河水
這是老天爺在玩他,還是潛水員發力了?!
這合理嗎?!
陳德現在特別想罵街。
胡為笑道:“看來我的運氣不錯。”
陳德:
他現在不想罵街了,想弄死胡為。
“陳首席應該也聽說過,胡某在科舉所作文章為《官論》,所以才能拔得頭籌。”
胡為說出了自己的目的:“正因如此,胡某被各位同僚推舉為新黨領袖。胡某確實對現在這些硃紅紫貴的做法有些看法,不知道陳首席有沒有看胡某寫的《官論》,我認為當官就應該”
陳德直接打斷了胡為的滔滔大論:“我不知道當官應該怎麼做,我只知道一句【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稻穀】。”
聽到陳德的話,胡為明顯愣了一下,片刻後才恢復笑容:“令人警醒和深思啊!能夠提出科舉一事又能說出這種話,陳首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