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拿下玄寧主持。”
一招手,戒律院棍僧上前抓了永寧。
這一刻,永寧禪師徹底慌了,憤怒轉為恐慌,急切道:“玄勇,我們都是大相國寺的人,都是和尚。”
“你的做法,那是親者痛仇者快,只會讓我們大相國寺覆滅的。你未來,一定會遭到無數人大罵的,你是我大相國寺的罪人。”
啪!
又是一耳光落在了永寧的臉上。
玄勇打了永寧禪師一耳光,正氣凜然的說道:“沒讓你說話,你就老老實實的閉嘴。”
“說我是什麼大相國寺的罪人,我都被逐出了大相國寺,還怕什麼罪人嗎?”
“說我做事情親者痛仇者快,怎麼我被逐出去的時候,沒有人救我呢?”
“我現在做的事情是替天行道,替佛祖處置你們這些骯髒的假和尚。”
一句句話,讓玄勇愈發的理直氣壯,他高聲道:“大相國寺早就該整頓了,官家的安排,來得正是時候。”
永寧禪師憤怒又無奈,嚷嚷著道:“我沒有違反戒律,一切都是你的汙衊。”
“汙衊?”
玄勇冷笑道:“大相國寺無數僧人盯著,你以為你的事情瞞得住?我隨意給點嘉獎,自然有人檢舉,也能查出你的姘頭和兒女。你嘴硬沒用的,好好反省,想一想被處置後該怎麼面對所有人吧?”
永寧禪師心頭一緊。
,!
他的事情再怎麼隱秘,也不可能沒有人知道,肯定有人知曉的。
玄勇不管永寧了,吩咐各禪院的主持和監寺,有違反清規戒律的人自己站出來,可以從輕處理。
可惜,沒有一個人響應,沒有人願意主動認罪。
玄勇對大相國寺的情況瞭如指掌,既然各禪院的人不配合,他直接挨個點名,一口氣抓了三十六人。
大相國寺的高層少了四分之一。
玄勇抓了人,又吩咐玄真抓捕僧人家眷,把外面養的女人和兒女拿下,同時查封宅子。
一切抓捕完,都已經是晚上。
玄勇雖然抓了大批人,為了避免大相國寺失控,又立刻提拔了一批人,暫代各禪院的主持和監寺,確保一切運轉順利。
一批人提拔起來,自然全力擁護玄勇。
有棍僧去拿人,也有棍僧在玄勇的支援下控制局面,大相國寺沒有出現動盪。
玄勇和尚卻還不滿足,在進一步抓捕的時候又鼓勵檢舉和揭發,臨近凌晨,進一步又抓了十二個隱藏得極好的主持或是監寺。
被他抓捕的人多達四十八個人,大相國寺的高層,差不多一半被抓了。
玄勇連夜辦公處置,過了凌晨都沒有睡覺,一直在整理資料。
丑時,玄真紅著眼,拖著疲憊的身軀來到了禪房中。
他打了個哈欠,行禮道:“玄勇師兄,違法清規戒律的高僧都已經拿下。他們的家眷都已經送到大相國寺中,宅子和家產也暫時封存了。”
“師弟做得好!”
玄勇讚許道:“明天我去覲見官家,必定會如實稟報你的辛苦付出。”
玄真心中也激動起來,表態道:“我一切聽從玄勇師兄的安排,師兄讓我抓誰,我就抓誰。”
玄勇微不可查的點頭,嘴上卻說道:“我們都是為官家效力,我們的所作所為,不是為了打擊誰,更不是為了報復誰,是為了正本清源。”
“你看今天被抓的這些人,一個個不守清規,在外面養女人生兒子,胡作非為。”
“這樣的行徑,哪裡算是什麼出家人?”
玄勇理直氣壯道:“咱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能肅清大相國寺的毒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