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東京王家的王仲山。
此人是秦檜的岳父,是昔日宰相王珪的兒子,王仲山的外甥女是李清照。
王珪已經去世,王家沒了昔日的權柄,可是在東京城,仍然是有錢有人脈。
上一次遷都,王家也大受影響,為此王仲山很不待見女婿秦檜。
只是想著秦檜在皇帝的面前能露臉,才稍微給點面子沒有追究。
除了王仲山,國丈朱伯材的長子朱孝孫也摻和進來。之前朱伯材去見皇后,希望皇后走點關係,安排朱家人做事。
可惜,卻碰了軟釘子。
朱孝孫沒有撈到好處,就和各大家族攪和在一起,藉此從中賺錢,他也投了錢在大相國寺,損失慘重。
其他來的王公貴族,不是當朝掌權的人,卻是底蘊十足。
東京城作為大宋的帝都,一百多年的國祚,一代代的宰相和權貴家族傳承下來,如今的東京城,遍地都是王公貴族。
何渙年紀不大,可是他的父親何執中,昔日擔任宰相頗有影響力。
之前,何渙想透過白時中得到官職,卻什麼好處都沒有得到。
這一次卻損失慘重,心中也有怨憤。
何渙看向眾人,說道:“諸位,皇帝的手段太恣意了,說收繳大相國寺就收繳了,明顯不合適。”
“這一次有太學生叩闕,還有許多御史臺的諫官。咱們這一次,必須迫使皇帝讓步,否則我們什麼都沒了。”
王仲山贊同道:“我也同意,必須讓皇帝讓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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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孝孫道:“皇帝不能恣意。一旦皇帝恣意妄為,那就是國家的災難。”
其他人紛紛附和,神情激動,說著要去叩闕的事情。
恰在此時,一陣腳步聲傳來,管家走了進來,行禮道:“家主,無數的太學生和士人,往宣德門外去了。”
何渙站起身,激動道:“諸位,該我們也等登場了。”
王仲山表態道:“走!”
朱孝孫笑道:“今日,合該我們這些人,讓皇帝見識下天下人心的影響力。”
眾人紛紛起身。
“大宋一向是與士大夫共治天下,官家乾綱獨斷,這是要不得的。”
“我大宋的歷代皇帝,從來沒有官家這樣的獨夫,必須讓官家讓步。”
“官家不讓步,就算今天喋血宣德門外,也在所不惜。我大宋計程車人,沒有軟骨頭,絕不會屈服的。”
“對,絕不屈服。”
眾人慷慨激昂,似乎天生傲骨,從來不會屈服一樣。
這些人嘴上談的是主義,心裡想的都是利益。
在何渙、王仲山和朱孝孫等人聯合下,所有人為了利益站出來喧囂著鼓譟著,一窩蜂的走出何家,聯袂往宣德門去。
去宣德門的途中,一個個人高呼著說朝廷有奸佞蠱惑皇帝,讓皇帝執意掠奪大相國寺。
一條條街道上,雲集無數的人。
這是士大夫的影響力。
雖是如此,鎮守東京城的禁軍依舊穩定,負責皇城安全的軍隊也一樣,沒有出任何的岔子。
所有人云集到宣德門,更有人敲響了登聞鼓。
鼓聲浩蕩,迴盪不休。
越來越多的人云集,從一開始的三四千人,擴充到八九千人,再突破一萬多人,烏泱泱的人充斥在宣德門外,聲勢浩蕩,彷彿要掀翻一切。
恰在此時,趙構也來了。
趙構的出現,讓何渙、王仲山、朱孝孫等人激動。
何渙主動湊上去,拱手道:“在下何渙,拜見康王。今朝廷有難,康王不懼危險請願,大義,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