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她夫妻二人,論名望、論實力,連一個旁系族人都不如。
又如何能得到族人支援,奪了嫂子的掌控大權?
“你若不答應,我死不瞑目,九泉之下也難安心。”
宋金貴見女兒猶豫,心裡一急,當即大咳噴血。
“父親,我和茹君答應你,一定會接手宋氏集團,光大你老人家的江山。”
秦文仁不忍老人心願成空,與秦羿對望了一眼後,見他沒有反對之意,咬牙答應了下來。
“你老人家放一百個心吧,宋家垮不了,你也死不了。”
秦羿抱著胳膊,淡淡道。
他對宋家人沒有任何好感,但身體流了一半宋家血液,無論如何也不能做壁上觀。
“這是?”
宋金貴這才意識到秦羿的存在,驚詫問道。
“小羿,還不過來見過外公?”宋茹君拉著秦羿走到了床邊。
“好,好!氣宇軒昂,猶若神龍,我宋金貴有個好外孫啊。”宋金貴打量了秦羿一眼,讚許道。
秦羿微微一笑,從口袋裡摸出一條藥蠶,遞了過去。
“外公,你把這藥蠶服下去,好好睡上一覺,我保證你老人家很快就會好起來。”
宋金貴得的正是與秦文仁一樣的絕症,只是他的病情更輕,只是肺部病變罷了。
這雖然不是母藥蠶,但是藥效最強的第二代,一條藥蠶可抵得上十顆特效藥。
治好外公的肺病,絕無問題。
宋金貴沒有絲毫猶豫,一口吞下了藥蠶。
在藥效的激發下,他很快就昏睡了過去。
藉著這機會,秦文仁趕緊把兒子拉到了院子裡,滿臉愁苦商量道:“小羿,你有把握嗎?”
“當然!”秦羿點頭道。
“你也知道,你媽這人做事認真。咱們既然當著老爺子的面許諾了,明天晚上就必須要拿到宋家的掌控權。”秦文仁道。
他深知兒子的地位與手段。
但問題是,秦羿是江南一霸,跑到樹大根深的宋家來,人家未必就會放在眼裡。
“怎麼才能得到其他族人的支援,拿到掌控權?”秦羿問道。
秦文仁道:“明晚大年三十,按照宋家的老規矩,會搭一個戲臺,請石京最好的戲班子唱戲。到時候,要競爭家族最有話語權的家主,必須請人來聽戲助陣。”
“誰請來的賓客名頭大、地位高,誰就最有希望贏得宋家族人的支援,擁有最高發言權。”
“哦?這倒是很有意思,還真是勢利當頭啊!”秦羿冷笑道。
“沒辦法,做生意最重要的就是保護傘,誰都想把前程搭在有錢有勢的人身上。往年,都是老大、老二輪流坐莊,宋家產業由你兩個舅媽說了算。今年你媽要爭,他們多半會大操辦一場。”
“這臉,我和你媽是爭不了了,只能靠你了。”
秦文仁拍了拍兒子的肩膀,滿臉沉重道。
“放心,這臉我來爭,這局穩贏。”秦羿胸有成竹的笑道。
他決定玩一票大的,讓宋家人知道這家只能他來當,玉溪那塊地,絕不允許任何人染指。
想到這,他拿出手機飛快的撥通了萬小芸的電話。
“拿我的龍帖,讓各地堂主來石京給我聽戲,明日晚上八點前必須趕到。”
“另外,給江東的顧司令、西南軍區的梁司令、尹先生、扁公等傳送請帖,邀請他們明晚八點到宋公館聽戲,要是八點到不了的,就別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