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島!
自從餘化淳為秦羿斬殺,洪幫分堂的聶冰河成為了香島地下第一大龍頭,有謝財神等大力支援,聶冰河把香島地下打理的井井有條。
但現在這一切都該結束了,因為洪文彬來了。
洪文彬來的時候,聶冰河正在辦公室內,尚未來得起身相迎,就被控制了。
“幫主,這,這是什麼意思?”聶冰河鎮定問道。
“冰河,我當年把你安排在俄國,你有怨氣,後來是秦侯把你調回來的吧。”洪文彬笑問道。
“幫主,我對你向來忠心耿耿,這一年來,上交的稅收,分文不缺,你這是在懷疑我嗎?”聶冰河皺眉問道。
“裝,你繼續裝下去!”
“這一年你私下跟秦侯接觸過多少次?大大小小的事,你都暗中向他彙報,知道我為什麼不揭穿你嗎?”
“因為我喜歡看戲,尤其是一些人自作聰明的好戲。”
洪文彬在辦公椅上坐了下來,身後的兩個老頭揪著聶冰河的頭,摁在了桌子上。
“秦幫、洪幫已是一家,我就算跟秦侯來往,也在職責之內,幫主要是這般計較,冰河不服。”聶冰河貼在桌上,大吼道。
“不服?”
“好啊!”
洪文彬拔出隨身的匕首,猛地釘在了聶冰河的手上,然後湊在他的耳邊大吼道:“馬上給秦侯打電話,就說我要借給香島新任島督祝壽的機會,撤掉你的堂主位置,重新對香島洗牌,讓他過來支援你。”
“你這是想騙侯爺來送死,我不會讓答應的。”
“洪文彬,你鬥不過侯爺,懸崖勒馬,現在還來得及!”
聶冰河掙扎怒吼道。
“我怎麼弄死他,那是我的事。”
“你不打這通電話,好說啊,來人!”
洪文彬打了個響指。
立即有人押著聶耀與他的妻子走進來。
“爸,冰河!”
母子倆見了聶冰河,同時泣聲大叫。
“洪文彬,你,你卑鄙無恥!”
“禍不及家人,你放了他們,衝我來,衝我來啊。”
聶冰河惶恐之餘,恨然大罵。
“打還是不打?”洪文彬道。
“讓我陷害侯爺,沒門。”聶冰河仍是不屈。
“好!”
洪文彬摘下金絲眼鏡,勾了勾手指,一個老頭揪住聶耀拖到了桌子邊,與聶冰河面對面摁了下去,揮刀就剁了聶耀一根手指。
“啊,爸,別管我,不能出賣侯爺啊。”聶耀疼的死去活來,慘叫道。
“打嗎?”洪文彬哈了口氣,用布擦了擦鏡片,儒雅笑問。
“不!”
“不!”
“好,繼續剁,剁光了他兒子的,就再剁他媳婦的,直到他開口為止。”
洪文彬重新戴上眼鏡,撇了撇嘴道。
要說聶耀平時是個二世祖,關鍵時候還真挺硬氣,十個指頭被剁光,疼的翻了白眼暈死在桌上,舌頭都咬破了,楞沒吭一聲。
對他來說,秦侯就是偶像,是自己心中的神,寧可死了,也不能出賣。
“連你兒子都這麼向著他,看來我還真沒冤枉你!”
“哎喲,嫂子,你的手真白真漂亮啊,瞧這鑽石戴著多好看!”
“這樣的一雙玉手,要是少了幾根指頭,怕是可惜嘍。”
洪文彬見搞不定他,又拽過來聶冰河的老婆,拉著她的手撫摸驚讚道。
“冰河,求求你,我不想被剁手,你就打這個電話吧。”
“夫妻一場,為了我,為了兒子,我跪下來求你了,好嗎?”
那婦人本來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