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聲道:“章國生見過長官。”
“長官?”
在場的人再一次被雷的外焦裡嫩。
秦羿看起來年不過二十,穿著又樸素,還有這麼大來頭?
“你不是要崩了我嗎?”秦羿笑問道。
“不,不敢!”
“這些人都是你的,長官想怎麼使,就怎麼使。”
章國生道。
“東戰下達除惡令,一年多了,看起來你們湘南做的似乎不怎麼好?”
“一個普通的小混混,居然騎在你們這群人的頭上了,我想問下,你是拿了他的錢,還是骨子裡天生就是一股奴性?”
秦羿神色冰冷道。
“我,我……長官,這姓丁的跟您不是……”
章國生哭喪著臉道。
誰不知道丁家仗的是秦幫的勢,說白了就是眼前這位爺給慣得,如今他反倒問責起丁家來了,這讓章國生有些糊塗了。
“閉嘴,你不配再穿這身衣服,脫了,馬上滾,叫路正來見我。”
秦羿板著臉,大喝道。
“是,是!”
章國生知道這條命算是保住了,至於仕途那就甭想了,當即含著眼淚,垂頭嘆氣的脫下了特警制服衣服、帽子,疊的整整齊齊雙手奉在秦羿的身前,然後深深鞠了一躬,抹了把淚,穿著貼身衣物,頭也不回走了出去。
“媽的,這小子指不定是戰區誰家的人,今天這場子是找不回來了。”
“丁少,姓秦的殺人不眨眼,咱回頭請了叔爺再做定論,先賣個低,離開這裡再說。”
丁默旁邊一個保鏢壓低聲音叮囑道。
丁默本就是色厲內荏之徒,一見最有把握的章國生都灰溜溜的跑了,本能的就慫了,縮在路正身後哪裡還敢吭聲。
“好了,現在槍桿子都歸我了!”
“江東有嚴打的命令,你們誰要是涉惡,有一個我今天斃一個!”
“你們誰是頭?”
秦羿坐了下來,重新端起茶碗,對在場持槍核彈的特警問道。
“報告長官,首沙雷霆特警大隊隊長張志飛向您報道。”
一個面容精幹的警員正步上前敬禮。
“嗯,子彈上膛,我點一個,現場斃一個!”
秦羿下令道。
“全體都有,子彈上膛,聽候指示!”
張志飛衝眾安保警員大道。
“是!”
“唰!”
兩百多名特警同時上膛,發出清脆的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