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疼……”
但聽到一陣咕嚕作響,一股惡臭傳了過來,這傢伙竟然當場拉了,更可恥的是,他還一臉的痛快,那表情恨不得讓範春明活活掐死他。
“我靠,狗屎陳居然拉了,這可真是一絕啊。”
“這傢伙已經六年沒動靜了,就連池先生都解決不了的問題,沒想到今日好了。”
“真是神丹啊。”
眾人議論紛紛。
原來這北嶺沒有五穀,吃的都是獸肉還有一種乾草,失去了丹田之氣,島上的人最大的麻煩,不是風溼骨痛,而是無法消化食物。
幾乎有三分之二的人難以通暢,狗屎陳是最慘的一個,這傢伙整整六年了,每天吃完飯,難以消化時,便只能強行摳嗓子眼,用嘔吐來代替。
沒想到這麼多年的頑疾,一顆丹藥就解決了,狗屎陳蹲在地上,激動興奮的那是一把眼淚一把鼻涕,
眾人雖然是覺的惡臭沖天,但亦是心中美滋滋的。
狗屎陳通了,他們還會秘嗎?
“秦兄弟,那個丹藥還有嗎?能不能給我一顆?”
一旁開始有人厚著臉皮求丹了。
“都他孃的給我閉嘴!”
甘霸怒吼了一聲。
“藥效已經分明,範春明,你可是再三承認丹藥是你煉的。”
“那你現在說說,為什麼你的丹藥有毒,人家的丹藥卻能治病呢?”
甘霸冷喝問道。
“這還用說嗎?”
“肯定是範公偷了秦羿的方子,連夜趕工,火候不到家,又缺乏靈藥,所以摻雜了一些殘次品,想要邀功。”
“若是丹藥靈驗,他便是驚天之功,霸爺少不了要賞賜他。”
“要是毒藥……”
池永年神色一凝,不再說話。
“範賊,你還有何話可說。”
池永年這話就像是一把尖刀,徹底的將範春明給刺死了。
“呵呵,池老弟,你藏的夠深,夠厲害啊。”
範春明臉色慘白,無力的苦笑道。
他明白了,昨天晚上那出戏,就是秦羿與池永年合演的,丹方是故意留給他看的,他吃的那顆丹藥是正品,但臨走前,池永年送給他的丹藥,卻是兩顆毒丹。
他因為貪心,一步步的落入了這兩人的圈套。
“範春明,你妄圖毒害取代霸爺,謀取北嶺雄主之心,在北嶺誰不知道。”
“到現在你還想拉人下水嗎?”
池永年板著臉大喝道。
“狗賊範春明,還不識時務,趕緊都交代了,求霸爺留你一條全屍?”
“霸爺,範春明私底下經常說你的不是,我們那可是一清二楚啊,霸爺這個狗賊不能饒啊。”
範春明手下那幫人,一看風頭不對,紛紛倒戈相向。
“好一個鉅奸,虧是老子眼明,今天發現了,要不然就栽在了你的手上。”
甘霸本就是個沒什麼主意的人,被眾人這麼一慫,更是斷定了範春明是想取而代之,堅定了殺心。
“霸爺,鉅奸是池永年啊!我這丹藥……”
範春明還想狡辯,甘霸抬手就是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頓時範春明半邊牙槽都飛了,滿嘴是血,哪裡還說的出話來。
“啊,哈哈!”
範春明痛苦的癱在地上,絕望的大笑了起來。
他自問甘霸能坐穩北嶺,至少有他一半的功勞,他自問一顆忠心可照日月,替甘霸鞍前馬後的操持一切。
他從來沒有過取代之心,只想一輩子跟著甘霸,老死北嶺。
到頭來,他卻成了甘霸眼中的鉅奸,當真是可悲可嘆。
“笑你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