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肖子虞並沒有在所謂的傳統之夜上待多久，畢竟確實是沒啥意義了。
能來全是愛莉希雅的功勞。
期間，華似乎實在忍受不了別人異樣的目光。回去將愛莉希雅精心挑選的粉色小裙子換了下來。
肖子虞跟人機一樣回答了愛莉希雅一些問題之後，也跟著櫻離開了。
不應該是閒聊幾句嗎？因為肖子虞壓根不會聊天，他只能被動接話。
…………
“你剛剛說要刪除毒蛹，是什麼意思。”路上，櫻突然問道。
“呃……怎麼說呢……我知道你是為了保護玲才加入毒蛹，當殺手什麼的……可是……你……”說到後面，肖子虞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自己想要表達的意思是什麼。
“這樣，我給你們一筆能活到死的錢。你不要再幹這種事情了。行不行。”
“………？”櫻沉默，並未開口。
“這個……這個叫什麼……呃……哦……應該是……可憐。嗯，我可憐你們，這樣說行不行。”肖子虞剛說出話，又覺得好像不行，這話好像給人一種把尊嚴放地上摩擦的感覺。
“唉……我實在不知道怎麼說……”肖子虞重重嘆了口氣。
“你要做什麼。”櫻思索片刻，開口道。
“我？……我……我不知道……”肖子虞撓了撓腦袋，似乎很是頭疼。
“可能，我想讓你們。你和玲，可以像普通人一樣平凡的活下去。”
“為什麼。”
“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說……”肖子虞重重嘆氣。
“崩壞獸你見過應該。你知道崩壞是什麼嗎。”
“是什麼。”
“到現在，律者已經出現六個了。崩壞會誕下十三個律者。當第十三律者到來的時候，要麼人類戰勝它。要麼，人類被它毀滅。”
“逐火之蛾就是專門對付崩壞的。毒蛹是隸屬於逐火之蛾的。這個你知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玲不知道你在做殺手吧。”肖子虞眼神中……帶著些許憐憫？……些許疑惑……些許悲傷……些許失望……
“換句話說………世界已經要沒了……我覺得你……不如多花點時間去陪她……雖然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感覺……”
“我想……家人的陪伴帶來的………的……情緒………應該……比的上世界毀滅這個壞訊息……”肖子虞支支吾吾，似乎表達不出自己想的意思。
“我不是給你標記了嗎，一會兒我也給玲。你們也不用擔心會有什麼仇家或者危險。有事情我會保護你們。”
“………無緣無故。我不能直接相信你是真心的。”
“你不用相信，我知道我不配別人相信……只是毒蛹一定會沒。這幾天我就會刪掉它。那你到時候該怎麼辦。”肖子虞的神色看起來，似乎很悲傷，還有，自責？
“如果是真的話，那我加入逐火之蛾就是了。”看起來，櫻或許是不相信肖子虞可以做到，又或許是不願受嗟來之食。
“…………”肖子虞嘆氣，並未再說什麼。
畢竟，他想，那只是他的想。
因為肖子虞不希望他們做那些非人的手術，然後就強行限制他們的自由？不允許加入逐火之蛾？
肖子虞只是想他們好，但也尊重他們的選擇。
二人不知走了多久，停在了一扇門前。
“嘎………”櫻推開門，走進去。
“姐姐！你回來了！嗯？”屋內的女孩看見櫻進去馬上抱住櫻，隨後目光又迅速移到肖子虞身上。
“………”肖子虞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試圖讓自己看起來和善。可他臉上的壓抑和抑鬱是壓不住的，肖子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