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戰家軍便帶著幾十號人去開山。
此時,齊國的少將軍,秦風父子正站在城樓上遠遠觀望。
“父親,難不成咱們就看著戰家軍在咱們眼皮子底下采礦?”
秦雲測側眼看著兒子,“咱們有能力阻攔?”
“父親,有一半的山是咱們齊國的,咱們為什麼不能去阻攔?”
他也想阻攔,但奈何實力不夠。
眼看著戰家軍在山窩窩下忙得熱火朝天,一車一車的金礦往外拖,秦風急了。
拉屎都拉到頭上來了,他們硬是一個屁都不敢放。
秦雲測:“我們拿什麼放?”
“戰澈以一敵四,10萬大軍抵擋百萬大軍,齊國的武器還是改良過的,而且大獲全勝,你覺得他戰家軍是吃素的?”
“就算齊王再給咱們一百萬大軍,都未必打得過戰家軍。”
“他們現在只是佔用一點山還好,要是把他惹毛了看上咱們得城池得不償失。”
秦風急了:“父親,難道咱們就看著戰澈的兵挖我們齊國的金子?”
“您可是帶兵入神的大將軍,這一輩子打過多少勝仗,若是咱們父子兩人齊心協力定能將戰家軍趕出去。”
秦雲測是個識時務的,正因為他帶兵入神所以才更加謹慎。
“這個時候帶兵跟戰澈打,無非就是讓我去送死罷了。”
“風兒,做人得學會看清事實。”
“齊磊可是齊王的親生兒子,即便是死了就跟沒發生一樣。”
“更何況咱們只是外人。”
從這話不難聽出,秦雲測得無奈。
饑荒年,皇帝應該是想著讓百姓怎麼度過,而不是在這種顆粒無收的情況下,為了自己享樂肆無忌憚的壓榨百姓。
這國已經不是原來的國了。
全都變味了。
“咱們現在只求能安然度過難關,儘量跟戰澈和平共處。”
他已經看清事實。
奈何他兒子還看不透。
轉身氣呼呼的下了城樓,接著私自帶了5000騎兵朝著開採的地方趕去。
等秦雲測發現時兒子已經走了一炷香的時辰。
這可把他氣得不行。
加上秦風騎馬,即便這會去追也趕不上了。
他氣得一拳頭捶在城牆的護欄上。
這孩子怎麼就這麼倔呢?
現在都這個節骨眼了,怎麼還看不清事實?
要不是齊磊邀功,沒帶上他們父子,這會自己怕也是一具死屍。
“怎麼辦?大將軍,咱們要不要派兵去救少將軍。”
就這個時間,估計已經快到了。
這會命人去追,無非就是送死。
“這孩子勇是勇,怎麼就沒遺傳到他的腦子。”
想到這秦雲測眯著眼抬頭,長長嘆了一口氣。
或許這就是命。
戰澈現在用的兵器他們見都沒見過,還沒近身就被烘死幾十人。
被炸到的將士連渣渣都不剩,只留下灑落一地的肉醬。
還有即便他們近身。
刀劍落在戰家軍身上都傷不了對方分毫,他們拿什麼跟人家爭。
傻孩子。
現在他只能祈求戰澈仁慈,別的都不敢奢求。
“老將軍那咱們就這樣看著?”
“不這樣看著你去?”
士兵頭搖得就跟撥浪鼓似的。
戰家軍的可怕他聽過。
個個猶如怪物。
廝殺的時候後嘴裡喊著奇怪咒語。
一塊香皂,一瓶洗髮水,一根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