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有錯,錯在沒看好兒子。”
“若是他看好了,就不會有這麼一出事情。”
戰澈也是將領,他深知帶兵打仗是何等辛苦,常年奔波在外,有時候三年都不能回一次家門,風餐露宿,沒有一天睡過安穩覺。
結果被一個閹人說得什麼都不是了,戰澈都為秦老將軍感到不值。
柳梁見戰澈站在原地做出一副思考的樣子。
他斷定戰澈是在想那兩千兩黃金的事情。
畢竟他只是一個小小的藩王何時見過這麼多黃金。
誰承想。
下一刻。
戰澈抬手。
“放~”
一聲令下,背後無數箭雨朝著柳梁射了過去。
戰家軍30人一組,一組放完換第二組。
他們的速度太快。
沒來得及反應計程車兵直接被射死。
柳梁做夢都沒想到這個戰澈竟然不按套路出牌。
確切的說,戰澈壓根就沒把這種人放在眼裡。
幾波箭雨過後,柳梁氣得瞪大眼睛。
張口就準備下令,“來人啊......給我攻~~~~~”
跟在柳梁身旁的小廝急了,連忙拽著柳梁的袖口道:“哎喲喂,我的柳大人誒,您差點犯糊塗了。”
“您忘了皇上叫咱們到這裡的意圖了嗎?”
“咱們不是來叫板的,咱們是來盯著秦雲測的。”
“您這會一時激動攻了城,到時候敗了,那秦雲測就找到理由了。”
“再者,當初,4國聯軍,將近150萬人都沒把陽關打下來,就憑咱們帶來的10幾萬人您覺得能打得下來嗎?”
柳梁臉色鐵青,在皇帝那卑躬屈膝慣了,好不容易出來長一回臉他怎麼忍得下這一口氣。
“他一個小小的藩王真有那麼大的本事?”
話音剛落,就看到城樓上,溫濤肩膀上舉著一個黑黝黝的東西對著自己。
嚇得一旁的小廝一直拽柳梁的袖子。
就連說話都不利索了,“大......大人......”
“這個東西不得了。”
“殺人分分鐘於無形。”
“聽說三皇子就是死在這個東西之下。”
柳梁的話剛說到一半,
回頭看了一眼小太監有些不敢置信!
“你......你說什麼?”
“你說這個就是殺死三皇子的東西?”
“是啊,奴婢從回城的將士口中聽過,跟這一模一樣。”
柳梁做夢都沒想到,這還沒開打,戰澈就直接拿兵器出來,他心裡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自己還大言不慚的說能把秦風帶回去。
這會要是走吧,他豈不是要被秦雲測這老骨頭笑死?
“大人,何必在這裡置氣呢?”
“沒救回去又不是您的錯,是那戰澈不讓,若是咱們真的在這裡耗下去,等會戰家軍要是把氣全部撒在他們身上這可不好了。”
方才他得知,就在昨夜,楚國偷糧食殺了陽關幾個老百姓,這會戰澈正在氣頭上,這個時候跟戰澈硬剛豈不是往自己身上攬火嗎?
再說了他們只負責過來盯著秦雲測的,犯不著為了這些不必要的事情丟了性命。
也對,他只是過來監督秦雲測免得他做過激的事情的,犯不著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小太監說得在理。
柳梁抬手,命令士兵回撤。
剩下的事情自然是交給秦雲測自己處理。
那是他的兒子,又不是他的。
是死是活關他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