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郎中也反應過來,既然兩人都要成婚了,他還提張秀才是不太好,‘呵呵’笑了兩聲,也不問了。
說道:“今日既然過來,楚小哥我再給你號個脈吧,身體養不好,懷了娃娃可是很辛苦的。”
閆鎮深也跟著點頭,雖然楚瀟總說自己可以調養,但看人依舊瘦巴巴的樣子,他就總是擔心。
“那個倒是不用,我覺得我好很多了。”楚瀟可真怕這人又說出什麼,又讓他吃藥,那苦藥湯,想想都覺得可怕。
“不可諱疾忌醫。”胡郎中不贊成的搖頭。
閆鎮深這時也開口:“就把個脈,不吃藥。”
“哈哈哈,原來楚小哥是怕苦啊。”胡郎中很不給面子的笑了,“沒事的,讓閆獵戶多給你買些糖果,小孩子都是這樣的。”
楚瀟:“……”
最終楚瀟還是妥協讓胡郎中把了脈,小老頭倒是沒給他開藥,而是讓他可以多喝些紅糖水,吃點棗子補補氣血就行。
胡郎中:他能怎麼說,他也很無奈啊。
這人身體恢復異常迅速,可不是他開的藥能有的效果。
再想想藿香正氣丸這幾日賣的如此紅火,那這楚小哥肯定還有別的方子。
一這麼想心裡就跟有小蟲子爬一樣,癢的不得了,不過這麼貿貿然就問人家還有沒有藥方肯定不好,他轉而道:“楚小哥,你要不要對對賬?”
“對賬?”楚瀟道:“是那藿香正氣丸嘛?”
胡郎中點點頭:“你給我藥方當日我就開始研製,搓成丸狀好儲存也好帶在身上,所以我就先給幾個跑商的熟人讓他們試試效果。”
“這會正是熱的時候,跑商本就容易中暑,他們服用後都說效果很好,現在很多人即使不生病也會來買上一些留著備用。”
說到這胡郎中有些懊惱的搖頭:“怪我束手束腳一開始不敢弄太多,現在根本不夠賣。”
楚瀟一點都不關心其他,他就問了一個問題:“掙了多少錢?”
“因為每天量不多,一日也就能賣個三四兩銀子,現在一共是十九兩六錢。”
“你單價訂的多少?”
“二百二十文六顆,兩日的量。”胡郎中道:“我藥丸搓的要比你跟我說的那個大一些,你給的註解藥丸太小,太耗費時間,所以我就搓大一點,一次一顆。”
楚瀟想了想要是搓大一些那不得有拇指大小,咽的下去嘛?反正他是一點都不想嘗試。
只有十九兩進賬,還沒有扣除成本,盈利想來也是沒有多少的,更何況他深哥剛賺了五兩銀子,他也就沒跟胡郎中對賬,等到賺了大錢再說吧。
想想心裡就忍不住樂。
兩人說還要買些東西,就在胡郎中欲言又止,糾結萬分的表情中離開了。
出了同仁堂已經臨近中午,閆鎮深帶人去吃了西街一家很出名的小餛飩,又給他買了肉餅。
不管是餛飩還是肉餅,都只有一點肉沫,倒是也能理解,畢竟這個年代的肉價實在太高,農戶人家一年到頭也吃不上幾次肉。
楚瀟再一次覺得找個獵戶多好,至少是有肉吃的。
胃口小的楚瀟實在是無法消滅一張肉餅和一大碗餛飩,剩下的就都只能交給閆鎮深消滅掉。
吃飽喝足,閆鎮深欲言又止幾次,才紅著臉道:“瀟哥兒,咱們去首飾鋪子看一看。”
楚瀟不解:“你是要給娘和三妹買首飾嘛?”
閆鎮深臉更紅了,“那個,你不是送我一把長刀,我想著也該送你點什麼,所以想帶你去挑一個。”
楚瀟懂了,隨後露出一個燦爛的笑:“深哥是要給我買定情信物是吧,那我得好好挑一挑,這可是要帶一輩子的。”
閆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