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瀟吃飽就開始犯困,主要還是因為實在是無聊還有點熱,望著一處發呆,看著看著就想閉上眼睛。
反正這會也沒事,睡個午覺倒是也無妨,但又覺得成婚怎麼說也是個大事,別人外面吃酒,他在房裡呼呼大睡,好像也不是很好。
再者今天可是成親的大日子,那晚上豈不是可以洞房了,楚瀟想到這事兒那可不困了。
帶著憧憬等在房中,偶爾還會透過窗戶的縫隙往外張望一下,當看到那個高大的身影,他就更加想入非非。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房門再次被推開,淡淡的夕陽餘暉好像在男人身上灑下了金光,顯得更加偉岸健碩。
楚瀟忍不住嚥了下口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男人反手將門關上。
他開始有點緊張,身體也不自覺的坐直了些,這是要開始了嗎,他也沒啥經驗,不過都說第一次有點痛,也不知道能有多痛。
閆鎮深喝了酒,此時腳下都有些飄忽,進入房中看到靜靜坐在那裡的小夫郎,心裡滿滿漲漲的,他以前從沒想過成親這件事,只知道努力打獵賺銀錢,讓爹有藥吃,讓弟妹吃飽。
“夫郎。”閆鎮深的聲音低沉而又虔誠。
楚瀟抬頭,兩人就這麼你看著我,我看著你,誰也不開口說話。
但那若有似無的曖昧氣氛卻籠罩在整個房間中。
在兩人的對視裡,能感受到彼此間存在的期待與渴望。
閆鎮深看著這個從異時空來到自己身邊的人,有種命中註定的錯覺,也有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恍然。
如果他不曾出現,如果他不曾走入深山,如果自己不曾給出應答,好在沒有這些如果。
他們成婚了,這個人成了自己的夫郎,自此以後,他只屬於自己,楚瀟是閆鎮深的夫郎。
閆鎮深腳步不受自己控制般的向前,緊緊將楚瀟抱住,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慶幸和滿足。
還有他自己知道的佔有慾,這個人這輩子都只會屬於他一個人,不管生還是死。
楚瀟的身體被攥住,有些呼吸困難,但他沒有選擇推開這個人,而是臉上難得出現了紅暈,他也回抱住男人,期待下一步。
只是這抱的時間是不是有點久,他臉都憋紅了,也不見這人的下一步動作。
心裡嘆氣,看來這也是個什麼都不懂的,洞房這事還是得靠自己。
他伸出一隻手輕輕在男人腰部摩挲,然後慢慢下移,他的動作很緩慢,腦子裡都是在書上看到的那些片段描寫。
閆鎮深感覺到他的小動作,眼睛閃爍了一下,眼底出現一抹猩紅,呼吸也開始沉重。
在這一瞬間,他想狠狠的將人撲倒,為所欲為,心裡的念頭不斷叫囂慢慢匯成無法阻擋的洪水猛獸。
他一把將人按到炕上,低頭吻了下去,又急又兇。
楚瀟被嚇了一跳,但也只是一瞬間,他閉上眼,決定好好配合。
配合第一步,先脫對方衣服,他直接上手去解男人的腰帶,只是這件衣服腰帶是有暗釦的,他弄了半天也沒弄開。
導致他有些生氣,一把將人推開,親個屁的親,衣服都解不開親了有啥用,還不是不能洞房。
閆鎮深被他這樣子弄的哭笑不得,一把扣住他的手:“夫郎,這會不行,還沒吃晚飯呢。”
楚瀟哪裡管那些,他現在就是跟這腰帶槓上了。
“什麼行不行的,你這什麼破衣服,以後不要穿了。”楚瀟這話有些不講道理,但聽在閆鎮深耳朵裡就是覺得他可愛。
好半天才找到竅門的人終於將腰帶解了下來,哪裡還記得這人說要吃晚飯的事情,直接一個猛撲,按著就親。
手上也不老實,小手伸進衣服裡仔細描摹那胸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