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郎中本是出於好心才將楚瀟手裡可能有人參的事情說給李平,畢竟李平這人能捨得給自己媳婦用名貴之藥調理身體,他覺得難得。
這人一旦上了年紀,心腸就會越來越軟,卻沒想到後續會變得這麼複雜和麻煩。
本想著等這邊事情都處理好去給楚瀟和閆獵戶賠個不是,可一轉頭這兩人就不見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走的。
這會天都已經黑透,村長好心的找了個牛車要送他回去,那也就只能下次見面再說了。
而另一邊楚瀟兩人離開人群,閆鎮深就直接將夫郎背起,楚瀟習慣性的環住這人的脖子。
他舒適的將頭放在閆鎮深頸窩,藉著月色看著這人,看著看著就在男人耳朵上輕輕咬了一下。
咬的不重,閆鎮深也沒覺出疼,反倒是麻麻的,他側頭看了一眼一臉閒適的小夫郎,嘴角勾了一下。
楚瀟咬完又親了親,嘴上道:“我覺得明個就能把楚老大那六畝地給拿回來了。”
閆鎮深‘嗯’了一聲。
楚瀟得到回應繼續道:“到時候地契到手還是轉給你,等到二弟成親分給他幾畝。”
閆鎮深腳步一頓:“那是你的東西。”
楚瀟歪頭,“那是楚小小的東西,我也不過是不想便宜楚老二和李秀蘭,把楚老大的東西搶回來,無非就是想為楚小小做些什麼罷了。”
“至於以後屬於誰對我來說並沒那麼重要,畢竟那山裡地方那麼大,我想種什麼,那裡又不是不能種。”
楚瀟說著就靠近閆鎮深的耳朵邊,“以後我們一起打獵,一起種藥材,一起掙錢,蓋新房子好不好?”
閆鎮深沒在糾結土地的事情,而是縱容道:“好,都聽夫郎的,夫郎怎麼說我就怎麼做。”
“深哥,你真好。”楚瀟笑著在男人臉上親了好幾口。
兩人說著說著就到了家裡,院門外楚瀟從男人背上跳了下來,拉住準備進門的男人,又在他嘴上親了一口。
閆鎮深眸底變暗,楚瀟一看他那眼神,顛顛的就往院子裡跑,對於洞房之夜他還記憶猶新,說實話這傢伙那體力真不是蓋的。
雖說他以前覺得男人就是該吃肉的,而那種事自然是越厲害越好,但那是從別人嘴裡聽到或者書上看到的,等自己親身經歷才發現,有點招架不住。
等夫郎跑進了院子閆鎮深看著那歡快的背影,他恨不得把人直接抓起來帶回房間,將人整個搓圓揉扁。
不過他也只是想想罷了,小夫郎似乎有點承受不了,以後怕是不能像上一次那麼盡興了。
閆鎮北跟楚瀟打了招呼,就撐著下巴看他大哥,也不知道這人是咋了,站在門口跟個木頭樁子似的一動不動。
晚上楚瀟終於得到首肯跟著去河裡洗了個大澡,每天在房間用帕子擦他總覺得擦不乾淨。
就該這樣整個人泡在水裡,將毛孔全部開啟,這才是洗澡啊。
雖然這會河水不會像半下午那樣溫熱,但也並不涼,泡著很是舒服,他喟嘆一聲:“到了冬日怕是不能這麼舒服的泡澡了。”
“可以買個大木盆。”閆鎮深回答。
楚瀟睜開眼幾下劃到閆鎮深身邊,緊貼著男人,這裡摸摸那裡碰碰,有些羨慕的道:“深哥,你身材真好。”
閆鎮深這剛經歷過歡愛的人哪裡經得住撩撥,一把將楚瀟胡作非為的手拉住。
不讓摸就算了,楚瀟將頭埋在人家胸膛,又是蹭又是咬的,還不斷哼哼唧唧。
閆鎮深強忍著將夫郎帶回了家,當房門關上的瞬間,他不再壓抑那噴薄而出的慾望。
噼裡啪啦的火焰將屋內的兩人燃燒殆盡,迷濛間楚瀟巴掌啪啪的拍在男人身上:“嗚……死了,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