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張家也是一片愁雲慘淡。
這西廂房莫名其妙被雷劈了,半邊牆體都坍塌了下去,房間內的書都燒了不說,就連張秀才那些筆墨紙硯也都被毀了。
張母那個恨啊,東西燒了是無法,可張秀才非說他有個硯臺是什麼徽墨,值十幾兩銀子,跑進了火場,結果硯臺沒拿出來,人還給燒傷了。
張母哪裡還顧得了別的,連夜就送兒子去了縣城醫館,這燒傷可大可小,要是臉上留了疤痕,以後科考可就無望了。
張家被雷劈了,張秀才受了傷被送去了縣城醫館,而且在張家發現了李秀蘭的銀鐲子。
楚婉婉聽到這些訊息,先是因為他一舉哥哥受傷而感到驚慌,隨後就是深深的懷疑,張家不缺錢自然不會來自家偷東西,那……
她想到了楚小小也就是如今的楚瀟,一定是楚瀟搞的鬼,他就是個惡鬼,肯定都是他的報復。
一想到家中銀錢沒了,一舉哥哥還受了傷,她就氣的不行,狠狠的跺了一下腳。
她決定要去拆穿楚瀟,將家裡的銀錢拿回來,還要給一舉哥哥討回個公道。
結果等她回過神院子裡都沒啥人了,這大半夜的都還要回去睡覺,離得近的過來安慰一聲已經不錯,誰還能在這呆一個晚上不成。
楚婉婉那個鬱悶,大不了等明天,她明天要當著全村人的面揭穿這個楚瀟的惡行。
第二日清晨,張秀才回了村,他雖然被燒傷但是也無大礙,上了藥傷口不碰觸就不會很疼。
回村就聽到在自家院子發現了李秀蘭昨晚被偷的銀鐲子,為了不影響他的前程,這事必須得去講清楚。
他跟著張母去了楚家,一進院子楚婉婉就發現了他,眼淚刷的就落了下來:“一舉哥哥,你這是怎麼了?”
張一舉被撲過來的楚婉婉壓到燒傷的手臂,疼的忍不住嘶了一聲,但他是個讀書人,臉面很重要,自然不可能大呼小叫,只能忍著痛:“無礙,只是燒傷而已。”
“一舉哥哥,你都傷到哪了?”
“手臂,小腿,還有額頭,那不都包著嘛,你是眼瞎看不到。”張母見楚婉婉絲毫沒有分寸把兒子弄疼了,沒好氣的推了她一把:“你個姑娘家家的,別見到男人就往上撲,成何體統。”
“娘。”張秀才打斷他娘對楚婉婉的訓斥:“今天來楚叔這裡是為了解釋的,你少說兩句。”
楚婉婉被張秀才維護心裡有點小得意,抬起頭說了自己的猜測:“一舉哥哥,這好端端的怎麼會被雷劈呢,你說會不會是楚小小?”
張一舉皺眉:“何出此言?”
“楚小小之前就可以當著全村的面讓晴天打雷,昨晚你家被雷劈了,而我家招了賊,要說誰恨我們兩家人,除了楚小小沒有別人啊。”
“倒也不無道理。”張一舉點頭。
楚婉婉一聽一舉哥哥居然說她這話有道理,那叫一個開心。
這說明什麼,說明即便她不識字,但她聰慧,自然也是可以配得上一舉哥哥這個秀才的。
李秀蘭看到張家人過來哪裡還管那麼多,上來就想撒潑,要不是昨晚張家人去了縣城,昨晚她就要過去鬧了。
她直接撲向張母:“張家的,你說是不是你們昨晚過來偷了我的銀子。”
張母躲閃不及被撞了個正著,一屁股坐在地上,疼的哇哇大叫:“哎呦~哎呦~李秀蘭,你個瘋女人,我們家會貪圖你那點銀子嘛?我兒子可是秀才郎。”
楚婉婉看她娘不分青紅皂白就發瘋有些心煩,趕緊將她拉開,又小心翼翼的去攙扶張母:“張嬸子,你別怪我娘,她就是昨晚聽說那鐲子在你家發現,一時想岔了。”
李秀蘭看女人推開自己去扶別人,更加生氣:“楚婉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