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書生最多情,尤其是張一舉這個書生不是多情是濫情,以後能娶五個小妾的人那自然是很會憐香惜玉的。
看到楚婉婉哭的梨花帶雨很是心疼,他安撫般的拍了拍楚婉婉後背,這才看向楚瀟。
義正言辭的開口:“楚小小,你怎可如此汙衊從小與你一起長大的堂妹,楚家養你十一年,你即便不孝敬長輩,但也不可胡言,更何況往家人身上潑髒水,你這不僅是不孝還是不仁不義。”
“你算哪根蔥,說的義正言辭,不就是為你的小情人開脫嘛,難不成昨晚掀她屋頂的是你,不然怎麼會認為我是汙衊呢?”
楚瀟的話把張秀才堵的啞口無言。
直搖頭嘴裡唸叨:“村野刁民,大放厥詞。”
這在場哪個不是農家子,被稱村野刁民一個個看張秀才的眼神都不太友善了。
秀才又如何,還不是要住在村裡,跟他們這些泥腿子來往,瞧不起誰呢?
楚瀟沒想到這張秀才也是個沒腦子的,居然差點引起眾怒,不過他有些煩了,想著速戰速決。
“行了,我真懶得跟你們廢話,是非對錯村裡人看的清楚,我楚瀟上對的起天下對的起地,我問心無愧,倒是你們虧心事做多了,半夜遇到鬼。”
楚瀟將人一一掃過,“如果你們非要冤枉我,那就一起衙門走一趟,我相信縣太爺公正嚴明,也相信村人會給我作證,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楚瀟話一說完,王五直接拍手叫好:“瀟哥,說的好,我們都相信你。”
也有一些村民跟著附和,但畢竟是少數,大多數人依舊選擇作壁上觀。
楚老二一行人都面帶羞臊,可總是有人想做跳樑小醜,完全不在乎別人說三道四,全世界誰都沒她有道理。
“楚小小那銀子是我用六畝地換來了,如今銀子沒了,你把地還給我。”李秀蘭要錢不要臉的人,那真是張口就來啊。
靠,楚瀟有點想罵人,是髒話連篇的那種。
“深哥,咱們拿人參換的地,居然還有人想賴賬。”楚瀟一改剛才的伶牙俐齒,拉起閆鎮深的手一臉委屈:“深哥,他們欺負我。”
“我看誰敢?”閆鎮深冷森森的出聲,李秀蘭身體一顫,她一個婦人面對冷臉的獵戶,心裡自然是怕的。
楚瀟狐假虎威:“那人參是我深哥的,地自然也是我深哥的,不要命你就來搶,看看你家男人夠不夠我深哥一拳頭。”
楚老二這時候出聲:“小小,二叔也不願意相信是你拿了自家的銀子,但除了家裡人,外人如何知道銀子放在哪?”
“誰是自家人?”楚瀟歪頭上下打量楚老二:“我可沒有霸佔兄弟家產,把侄兒當奴隸使喚的自家人。”
“我現在的家人好吃的留給我,新衣服先給我做,不捨得我做重活累活,關心我,愛護我,這才是我的自家人。”
楚老二被說的臉色很是難看:“可你畢竟還姓楚,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姓楚的多了,該都跟你楚老二有關係,臉皮是不是太厚了。”楚瀟好不給面子的說道:“楚老二我告訴你,我楚瀟跟你半文錢關係都沒有,別總拿狗屁親情壓我,你不配。”
“你就真不怕我們報官。”楚老二雖說面子裡子都丟盡了,但被這麼說還是有些下不來臺,似恐嚇的道:“別說你是否偷了銀錢,就你這不孝不敬長輩之罪,也是要蹲大獄的。”
“那就去告官好了。”閆鎮深一把拉過楚瀟,將人拉到身後,冷冷的開口:“楚瀟已經嫁到我閆家,也就是我閆家的人,出嫁的小哥孝敬父母那是應該,還沒聽說要孝敬叔嬸的,更何況你平白汙衊,這事也確實該讓縣太爺好好斷一斷。”
楚老二氣的嘴唇都哆嗦了,可看閆獵戶平時沉默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