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夏朝百姓是不可以隨便開墾土地的,如要開墾荒地必須去衙門申請,得到批覆才能開墾,還需種上三年,衙門才會給開地契,自然也就要開始收取賦稅了。
若是申請後不開墾,還要交一筆罰金,更何況開墾荒地沒一把子力氣的人根本辦不到。
而至於他們,這深山老林的,只要不是挖去半個山頭,衙門的人都不會管。
閆鎮深連挖兩天,也就清理出大概一畝左右的地,而楚瀟也把院前那塊地弄的七七八八了。
趁著天黑前,楚瀟把當歸都種入地裡,澆了水,又用精神力催生一下,也算是幫當歸更快適應新的生存環境。
隨後又在前院將菜種撒了,因著空間裡還有青菜,又不急著吃這些,楚瀟也就沒有管它們,讓其生根發芽慢慢長大吧。
至於翻地的那些雜草和挖出來的樹根,閆鎮深都鋪在一邊,曬上兩日就可以當柴火燒了。
楚瀟站在坎坡上看那白色小花隨風擺來擺去,覺得很有成就感,這就是他在這個地方種下的第一片土地,以後還會越來越多。
地挖好了,閆鎮深又要進山打獵,吃早飯時他問楚瀟道:“今天還要去尋藥草嘛?”
楚瀟點了點頭:“去轉一轉。”
“那別走太遠,找不到也沒關係,別累著自己。”閆鎮深想了想又道:“我也會幫你注意著,看到給你挖回來。”
“你認識草藥啊。”楚瀟有些興奮的問。
閆鎮深被夫郎炯炯有神的眼睛盯著有些窘迫,他的確不認識草藥,不過也不能在夫郎面前露怯,故說道:“至少人參當歸我都識得了。”
楚瀟還以為他真的能認識一些草藥,畢竟他深哥給他的感覺就像深山中沒他不知道的東西,還想著請教一下,結果就這,還沒他認識的多呢。
楚瀟忍不住笑出聲來:“行,認識人參就行。”
閆鎮深覺得自己被夫郎嘲笑了,卻也無從辯駁,吃過飯他收拾了打獵要用的東西,將黑麵饅頭裝進腰包就準備走了。
楚瀟卻叫住了他,將鍋裡熱著的白麵饅頭往他面前推了推:“你帶這個。”
閆鎮深搖頭:“這個留著你吃。”
楚瀟知道閆鎮深對他好,但深山裡跑一天還要追捕獵物,就吃那沒營養的黑麵饅頭怎麼行,他這麼想掙銀子為的不就是讓關心他的人過的好嘛。
“我們都吃白麵饅頭,以後都不許吃那難吃又喇嗓子的黑麵了。”楚瀟不由分說的將閆鎮深腰包的饅頭掏出來,又將白麵饅頭包好放進去。
“這個一會我拿去餵雞。”楚瀟仰頭看男人,故意說著氣話。
不過想了想又覺得沒必要生氣,畢竟家裡情況的確不是很好,又改口道:“等過一個月當歸成熟就能拿去賣錢,不怕家裡沒銀錢吃好的。”
閆鎮深感受到腰包裡饅頭的熱意,心裡也是熱熱的,夫郎對他好,對他們全家都很好,叫他很是歡喜,白麵就白麵吧,他再努力點也不是吃不起白麵。
閆鎮深難掩心頭的火熱,托住夫郎的後腦低頭吻了下去。
楚瀟被親了還有這錯愕,雖說這人晚上一上炕就不太做人,但這青天白日在廚房裡就親他還是頭一遭。
他深哥的確越來越壞了。
唇齒分開,閆鎮深有些戀戀不捨,但還是帶著獵犬出了門。
楚瀟站在門口目送男人越走越遠,這才彎腰摸了摸踏雪的腦袋:“我們今天去西邊看看好不好?”
踏雪汪汪兩聲,算是回答。
深哥說西山有狼群,楚瀟卻不是特別怕,他沒事時會打坐冥想,又被雷劈了兩回,精神力提升了不少。
雖說還不足上一世的兩成,但對付幾匹狼還是沒有問題,更何況他幹嘛要和狼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