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了人事的閆鎮深總是很難控制住自己,一不小心就會把夫郎弄的腰軟腿軟,此時又是這般躺在炕上動都不想動。
倒是男人精神奕奕,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氣,將夫郎安置妥當,留下大黃看家,拎著斧頭打算去砍些合適的樹幹回來搭棚子。
夫郎要那麼多木架子也都得就地取材,不如先砍些回來,要是用的上就用,用不上也可以冬日拿來燒火。
深山最不缺的就是樹木,他怕砍樹聲吵到夫郎睡覺所以走的稍微遠了一些。
楚瀟一覺醒來天都已經擦黑,他活動了下有些痠疼的腰,走出院子。
院子外此時放著兩根三米多長的樹幹,枝椏都已經被削去,光溜溜的都已經分不清是什麼樹木。
砍樹本就是個力氣活,楚瀟是幫不上忙的,但這搬木頭完全可以叫他來啊,這一根根的少說上百斤,這是有多少力氣沒處使呢?
在屋裡時聽不到砍樹的聲音,但站在院外倒是能隱隱約約聽到,他叫大黃帶路,在竹林附近找到人。
閆鎮深這會沒穿上衣,一米長的斧頭在他手裡每揮出一下樹上就會出現一個很大的缺口。
揮動間胳膊上的肌肉鼓起,背部肌肉也一覽無遺,本身他的體格就比一般男人壯碩,身高腿長,線條流暢,還有那俊美非凡的側臉。
楚瀟突然覺得他又可以了,只是想到他那又酸又脹的腰,不得不搖頭感慨一句,可真是甜蜜的負擔啊。
將男人已經砍倒的樹收進空間,楚瀟交代他不許自己往回扛這才回去做飯。
楚瀟將米悶入鍋中,又把他那家常菜譜翻出來,按照上面的步奏炒了個小炒肉,肉多辣子也多,一下鍋就熗的他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本想做個紫菜蛋花湯,但他沒有紫菜就只能是海帶蛋花湯了。
湯剛做好,男人也回來了,他確實聽話的沒有把樹幹扛回來,但也沒空著手,抱了一些枝椏丟在院外先曬上兩日。
楚瀟拿了幾個黑麵饅頭就著菜湯先餵了兩條狗,今日閆鎮深沒上山自然也就沒有多餘的肉餵給它們。
要說這獵犬比很多農戶吃的都不差,畢竟這鄉下人家一年也不見的能吃幾次葷腥,但閆鎮深弓箭用的好,有時看到大一些的鳥就會射下來直接餵給獵犬。
再加上山上會有一些竹鼠,竹雞之類的,獵犬很多時候會把他們直接咬死,這種的閆鎮深也會直接讓它們吃。
大黃大黑雖然也算聽話的獵犬,但相對於踏雪來說在吃食上並不會完全聽從命令,這倒是也無法,人都會貪嘴,更何況是狗呢。
閆鎮深打了盆水用帕子簡單清洗了一下就進了屋,看到擺在桌上的菜色香味俱全,都忍不住誇獎一句夫郎這廚藝進步真大。
一頓小炒肉吃的楚瀟不停的喝水,嘴唇都被辣的的通紅,但還是覺得好吃的不得了。
吃過飯閆鎮深收拾的廚房,楚瀟被辣出了一身的汗也簡單擦洗一番,等都收拾妥當,這一天也算是結束了。
連著幾日閆鎮深都沒有去打獵,他砍了二十多根木頭,把粗壯一些的枝椏也都收拾出來,又去砍了幾十根竹子,閆鎮深負責砍楚瀟就負責運輸,倒是也節省了不少時間。
等他覺得搭棚子和弄架子的木柴應該差不多了,這才背上弓箭準備去打獵,因著踏雪這次沒有跟來,他千叮嚀萬囑咐楚瀟不可以走遠。
楚瀟自然乖乖點頭。
可剛出了門又覺得他這夫郎可不是個聽話的,說不準他前腳剛走,後腳人就又出去亂跑,於是又折回來把人一起打包帶著了。
閆鎮深也不知道自己今天這個決定是正確還是錯誤的,本來他帶著夫郎還想像之前一樣打些兔子野雞就成,倒是也不用抓活的,死了也沒關係,反正沒兩日二弟就上來